“嘻嘻,姐也给你一个欣喜,弄一个更新奇的。”何登红说着搂紧曹二柱的脖子,两腿一悬空便夹在了他的屁股上。
曹二柱走到孙明芝门口,孙明芝低头玩动手机,没有看他。
何登红小声说:“女人看男人,除了看权和钱,另有就是看男人的身子骨,结实不结实。”
“唉,阿谁狼奸刁呀,和我们搞起了声东击西,我们在山上寻觅那狼,可狼在村庄里把廖作艳咬伤了。”说着进本身的房间里爬上床睡下了。
祝定银咂咂嘴说:“啧啧,你才多大点年纪呀,大不了我几岁,50岁不到,就当放手掌柜了,不管事了,这么大的事,竟然让一个胎毛没干的孩子当家,说出去了不怕别人笑话呀?”
“姐,你如何啦?”曹二柱正迷惑哩,何登红俄然转过身子正面抱住了他的脖子,不消说,两人又融入一体了。
何登红抱紧曹二柱,吻着他的嘴说:“我又不是木头人,你一个大男人的手一向在身子上又摸又捏的,那还不该有反应呀?嗯,你惹得我现在……真的好想……好想。”说着将手伸到曹二柱的裤子里,“呜,让我看看你现在是甚么样的。哎呀,嘻嘻,你这是乌鸦说猪黑哩。嘻,臭不要脸,你比我更想哩。”
曹二柱看着孙明芝肉红细嫩的嘴唇,摸摸本身的嘴唇,又有了一个歪主张,他趴到柜台上说:“嘿,孙明芝,你如果让我亲一口,我包管能给你拍一张狼的照片,嘿嘿,把狼拍得耀武扬威的。”
本身都没有,如何能给别人呢?曹二柱看了看本身,摇点头,真还不晓得本身如何那么轻易就把这个小媳妇弄到手了。
祝定银本来筹办和胡大姑暗里谈谈的,还是用老体例,先深切她的精神,让她爽,爽得云里雾里了,趁机撮要求,让她家搬家。常常这类时候说话最管用,提甚么要求她都会承诺。祝定银看曹二柱在家,看来这类体例是实施不了了,又听他这么一说,估计胡大姑的事情也做不通了,便皱着眉头走了。
又是美满结束,两人都心对劲足。
曹二柱也有一种新奇感,做梦也没有想到还能这么做,他搂紧何登红的腰,用力颤栗着,还不忘问:“姐,这么做……你喜好不?”
胡大姑听到曹二柱说祝定银和朱玉翠在一起,脸当即拉长了。
曹二柱让何登红低下头,弯下腰,从前面抱住了她臀儿,对准阿谁目标,身子再往前一送,他“啊”的一声又单刀直入了。他感觉很爽,便问:“姐,哎,我进错门了没有?”
何登红挺起肚子顶到曹二柱的身上,小声说:“呜,你想站着做呀?嘻嘻,你又有长进了哩,想出新花腔来了。”
曹二柱轻手重脚地走近孙明芝的小卖部,蹲下身子,“啊嗷呜――”学了一声狼叫。
曹二柱拍一下柜台说:“操,都是一些甚么人呀,长的是猪脑袋吧,要么是脑袋被驴踢了。尼玛,究竟已经几近确实了,竟然还思疑!”
何登红仰着头,闭着眼睛,挺着肚子,双手搂着曹二柱的腰,感受血管里爬进了数不清的跳蚤,弄得是奇痒难耐,她张着嘴,出着粗气说:“呵,二柱呀,我的敬爱的,你真有本领哩,这么做……姐好喜好呀,啊,呵……呜呜。”
没想到孙明芝早有筹办,并没有被这不专业的狼叫声吓到,她找了一个纸壳子,身子趴到柜台上,伸长胳膊,用纸壳子打着曹二柱的头说:“莫说你狼叫,就是你鬼哭,我也能晓得是你这个曹耀军。”
“没,没哩。嗯,你真棒的,好有本领约,花腔起来越多了!”何登红很享用,她摇摆着本身的身子逢迎着曹二柱的颤栗。
“嘻嘻,你个吵嘴哟。”何登红弯着腰,像一条狗似的,双手又没有按在地上,没有体例保持均衡,这姿式保持不了久,便有点受不了,便想换姿式。曹二柱的那儿……固然嵌入得很深,但何登红一向起腰,两人便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