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是,何登红的心机曹二柱不晓得,要不然,他早就动手实现欲望了。
何登红又反复问:“哎,你碰到甚么事儿了,说给你姐我听听,莫非是那条恶狼咬着我们村里的哪个女人了?”
“嘿嘿,你的腚儿好软乎……我想学祝定银,登红姐,你情愿不?嘿嘿,给机遇不?”曹二柱看何登红慌乱的神态,发脾气也是假的,他也变得傻乎乎的,就像一个实足的二傻子。
何登红的臀儿被曹二柱那么一揉捏,就像开了电闸的,她满身一麻,接着便一颤抖,她小声假骂道:“鬼,曹二柱,你想做甚么呀?砍脑袋的,你如何不尊敬你姐呢?哼,你想做甚么呀,胎毛都没有干哩,你想学祝定银干好事呀……”何登红臀儿一扭,又一撅,伸手抓住了曹二柱的手,往外掰了掰,脸红了,但还是没有真活力,只是笑着假发了发脾气。
何登红明白曹二柱的企图,晓得他渐渐往阿谁方向尽力,她用心揣着明白装胡涂,笑着问:“嘻嘻,你……碰到甚么奇特的事儿了?”
曹二柱张着大嘴巴看着何登红,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一摇一晃的大臀子,傻子似的愣了好一会儿,他才复苏过来,从速背着喷雾器就去追她。
“哎,真有人在山坳里被那恶狼咬了?”何登红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
她已经有半年没有抓男人的手了,现在不经意一抓,她竟然也有了触电的感受,乃诚意慌意乱了,更不知所云了,走路也失态了。
尼玛,不晓得如何回事,现在看甚么都是夸姣的,看何登红活力的模样,就是感觉都雅,连她骂人的话听起来也是很舒畅的。
说实话,曹二柱帮本身干力量活儿,何登红心生感激,对曹二柱的过份行动,她不会有太大的计算的。何况她这条河正处在干枯期,如果有净水流入,她不但不会回绝,或许还求之不得呢!只是对曹二柱的长相不是太对劲,猛一看,就像是一个二傻子,细看还是像二傻子,如果然和他搂在一起做那种事儿,那只要把眼睛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