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承诺了,如果有了女朋友,他就不会和有夫之妇瞎来了。胡大姑有点弄不明白,做媒人的竟然是和儿子打得炽热的何登红,莫非她要推开本身的儿子?要真是那样就好了。她一欢畅,做了腊肉、腊鱼、鸡蛋等好吃的,七大碗八大盘地接待了何登红这个媒人。
孙明芝当真地说:“不准你今后再向我索吻了!”
何登红看到曹二柱返来了,便特地闭了两下右眼,暗里停止了一下心灵感到。
曹二柱发响了摩托车,又在山路上奔驰起来。
曹二柱四周看了看说:“要不,我们找一个僻静的地放歇一会儿吧,聊谈天,再干他娘的一回,爽够了,然后再归去。”回身亲了亲何登红的嘴唇,“嘿,我就是喜好和你在一起,不想找甚么女朋友。就是有了女朋友,一时半会儿也结不了婚,还是不能每天在一起。在一起也不敢大胆地搞她,搞还得提心吊胆的,恐怕她怀上孩子了。姐,我们住隔壁,就跟一家人似的,每天能见面,只要四哥不返来,你就相称于我老婆,比女朋友强多了。你又上了环环的,如何搞也怀不上孩子,那多好呀!”
曹二柱笑笑说:“我才没病哩,申明我成熟了,是男人汉了。”
何登红点点头说:“嗯,还行。不过,弄得裤衩里稀里哗啦,嘻嘻,你的那玩意儿真多,睡到半夜里还渐渐往外渗,刚换的裤衩,又弄脏了。”
曹二柱架稳摩托车,回身抱住何登红问:“哎,姐,昨夜里你爽不?”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啧,妈,我才20岁哩,还早着哩!等达到结婚的春秋起码另有两年,我可不想搞甚么马拉松似的爱情哩!我想现蒸热卖,找一个女人,一对上眼就每天陪着我睡觉。嘿嘿,我只要有了女人,可不能让她歇着了。我现在找一个女人,又不能结婚,搞不敢搞,搞吧,又怕她怀上孩子了。唉,如果如许,还不如不找。”
曹二柱双手握着摩托车龙头说:“登红姐,我们归去吧,就跟我老娘说见过面,我们没有对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