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末几次搏斗,曹二柱已经有经历了,他晓得何登红现在已经达到一种最高境地了,是本身最后一搏的时候了,因而,他猖獗地建议了打击……
本来是如许,何登红真用心良苦,曹二柱明白了,可晚了,他真有些悔怨。苦着脸说:“姐,你如何不早说呢?我脑筋不好使,没明白过来。操,现在再去追郭小萍,没准会碰一鼻子灰。”
曹二柱一惊,瞪大眼睛问:“你发明甚么了?”
何登红闭上眼睛,仰身躺在曹二柱的身下,让他重重地压着,让他揉挤,让他践踏,让他祸害,让他折腾……感受有一股电流游遍了满身,仿佛是麻,又像是痒,四肢像离开了神经的安排,都软软的了,想动却动不了。
“姐,登红姐,我的亲姐,我想听你说话。”曹二柱持续着已经靠近标准的行动。
曹二柱更傻了,他张着嘴说:“是吧,我还没细看哩!”他拉开拉链看了看,笑着说,“切,我日他娘啊,还真是的呢!登红姐,你察看得真细哩,我真佩服你了。哎,姐,是不是男人一有女人,这儿就变成如许了呀?”
“好,啊,啊,啊!”何登红伸开嘴巴,可还是说不出话来,她的脚冒死地蹬着地,身子也用力摇摆起来,手掐曹二柱臀儿上的肌肉掐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