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也不怕丑,他吸吸鼻子说:“嘿嘿,我倒不感觉肮脏,只是把我的速率进步了,害得我没程度了……”
胡大姑一听,怔住了。眨巴着眼睛说:“你不是说大柱诚恳么,如何也在内里偷食呢?”
曹明玉看了看床头桌子上的黄瓜,咧咧嘴巴说:“如果搁在城里,给那些对女人饥不择食的男人,没准会抢着吃。有女人的腥味儿,比放了佐料的还要香。”看了看黑漆漆的窗外,小声说,“你不晓得,曹国山偷到汪翠英的脏裤衩,他一边打……飞鸡,还一边伸出嘴巴里的长舌舔阿谁裤衩。”
胡大姑撸起裤衩,伸手燃烧灯,小声说:“男人们也真是的,没有女人就非得那么作贱本身么?”
曹明玉手足无措了,伸了伸手指,想用手指代替,可又感受手指太细了,必定止不住她的痒。
胡大姑忍不住笑起来,她说:“嘻,你们男人真臭不要脸,干的事儿真肮脏。”
胡大姑蹬了蹬腿,摇摆着大臀子,做了做怪脸,没有说话。
看曹明玉想不出辙,胡大姑闭着眼睛说:“厨房里有黄瓜,你寻一根光溜一点的,估计和你那儿……差未几粗的,洗洁净,嘻,莫把上面的刺都弄掉了,有阿谁东西在上面,就跟锉似的……”
好熟行呀,估计一小我在家里常用。只怪本身无能,喂不饱老婆。胡大姑提出这类奇葩的要求,曹明玉不美意义回绝。
曹明玉辩白说:“切,那不是作贱,是宣泄。你没在城里做过民工,必定体味不出来那种难过的滋味儿。一上工地,眼睛一睁满是男的,连一只母鸡都见不着。”看了看胡大姑的脸又说,“二柱他娘,我奉告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说出的话没有兑现,曹明玉不美意义了,就像挨了一耳光的,他从速说:“嘿嘿,对不起,在城里当了半年和尚,把为你止痒的技术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嘿嘿,二柱他妈,不要紧,日子长着呢,下回,就明天,我包管来一个手到病除。”
曹明玉感喟地说:“唉,我问过他了,他没有承认,也没有辩驳……我听朱老四说,大柱说了,他不想在工地上干活了,太累……”
曹明玉从速跳下床,开门走到堂屋里,听到曹二柱房间里床“哐当哐当”地响,另有两小我的叫声,他摇了一下头,开门跑到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