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丽一向没有说话,只是听,听出了吴世镇的话外音,估计他想玩弄一下这个标致的小妞,便伸长脖子看了看,看到了货架上的卫生巾和口罩,当即来了灵感,她指着卫生巾,笑着说:“吴总,你就买阿谁东西吧。阿谁东西合用,感化大。要不,你再买几个口罩……都是挡……口的,服从差未几。”
“行,还是你们女人体味女人,有主张,脑筋好使。我全要,一共要多少钱呢?”吴世镇从钱夹子里拿出两张一百元和一张五十元的钞票放到了柜台上,“这些够不敷?”说着回身就走,并没有带走孙明芝放到柜台上的卫生巾,至于口罩,连看都没有看。
刘立丽胡涂了,拍一下吴世镇说:“我晕,吴总,你如何啦,晕头了,是陀螺呀,不会走直线了,只会在这山内里打转转啊,不想回个人总部么?”
刘立丽小声对孙明芝说:“姐们,这些东西都送给你,嘻嘻,这是吴总的情意,你必然笑纳,你用得着的。”说完摇摆着臀儿跟在吴世镇的身后走了。
看到吴世镇眉开眼笑的,刘立丽说:“吴总,你金蝉脱壳了,欢畅了吧,可让人家郑运科背上黑锅了,愁闷了。”笑笑又说,“你看到了么,郑运科听了你说的话后,他满身子都瘫到椅子上了。嘻嘻,这对他打击不小。”
等他们开车分开了,孙明芝还看着柜台上的卫生巾和二百五十元钱发着呆,真不明白他们葫芦里是卖的甚么药,但这一点是能看出来的,他们买这几样东西,是有寄意的,二百五十元钱好了解,他们必定想把本身当二百五傻子。至于卫生巾和口罩,把上面的嘴和上面的阿谁东东联络到一块,必定是想骂本身了。
吴世镇摸了摸后脑勺,朝刘立丽眨了眨眼睛说:“唉,买甚么呢?嗯,这个……买甚么好呢?”
他们的车开出了梨花冲,并没有往城里走,而是在村落公路上转着圈子。
刘立丽眨着眼睛说:“人们不是传说,你能有明天,是因为有你岳父的干系么?”
吴世镇开着车,一向绷着的神经终究松了下来,嘴里自言自语说:“哼,阿谁臭丫头想跟我斗,看我如何玩你,哼,就像老猫戏老鼠,渐渐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