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丽伸了伸手,想去拿曹二柱的手机。
曹二柱笑了,他又反复说:“你不是常和阿谁吴总滚床单么?”
曹二柱从速伸手从刘立丽的手里抢过手机,接通电话,本来是老婆郭小萍打来的!
刘立丽感受身子脏了,她想到卫生间里去洗一洗,又推了推曹二柱,小声说:“哎,你心对劲足了吧,让一让,让我去上卫生间。”
刘立丽蹲在卫生间里,先尿了尿,然后用水冲刷着身子。她一边洗着身子,嘴里还一边小声嘀咕说:“晕,明天为了吴世镇的阿谁‘养猪打算’,我把本身的身子就搭上了,硬是让他瞎折腾了好长时候。唉,太亏了,亏死了!给猪饲料,给了一个大美女。”想了想又说,“唉,刚和吴世镇做过不久,又跟这个臭小子做,如果怀上孩子了,真不知是谁播下的种子呢!这家伙的程度高,没准怀的是他的孩子呢!”
曹二柱笑了起来,想了想说:“你的小算盘打得不错呢,我们两人联手,你拿下吴总,我拿下他老婆,我们两人把他们的家弄成两半……可你躺在老男人的怀里属普通,我如果搂着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睡觉,那就让人嘲笑了……”
曹二柱傻子似的笑着说:“嘿嘿,普通般,不算最高境地。”
刘立丽看曹二柱一脸恶相,她不寒而栗了,只好放手。
对曹二柱来讲,像刘立丽如许在城里长大的女人,没获得的时候感觉是至高无上,是可望而不成及,可一旦到手,就不再奥秘了,乃至另有一种绝望感。如果拿这刘立丽和郭小萍作比较,曹二柱以为还是和郭小萍做更有豪情,更有爽感。
她用卫生纸擦拭了一下,把那脏兮兮的卫生纸放到了床头柜上。
刘立丽皱着眉头,感受本身像被一种无形的绳索捆绑了,真没有体例摆脱,她看了看曹二柱,没有说话。
曹二柱笑着说:“操他娘,老子真弄不懂了,吴总已经开了荒,我来种熟地,操他娘,如何还跟初度开荒一样呢?哎,你现在如何弄得就跟十八岁的少女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