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如许,曹二柱搂着何登红,借题阐扬眼泪“唰唰”地往下贱,两人接了一会儿吻,他用袖子擦去眼泪,小声说:“好,你是我们生中的第一个女人,搞女人,我之前连门就摸不着,嘿,还是你教的……彻夜是最后一次,要不,我们就睡在一起,睡一夜,让你过足瘾,吃个饱。”
何登红目不转睛地盯着曹二柱的脸,吞咽一下口水,把他拽到树林里说:“你还在想郭小萍是吧?,你真没知己,人家把人生的第一回都献给你了,你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人家了!”
老爸曹明玉在城里当过农夫工,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他将胡大姑拽了出来,小声说:“你别惹那秃崽子,他现在烦着哩!你没看出来呀,郭小萍那丫头那么好,他能舍得就这么不要人家了呀?我看他舍不得,内心还惦记取人家。阿谁城里的丫头,我看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那小秃崽子如果和那她结了婚,他狗日的恐怕一辈子都直不起腰来了,恐怕连响屁就放不出一个来了。看来,你阿谁儿子,我们算是白养了。”
何登红站在茅室门口,吸了吸鼻子,用手捂住鼻子说:“鬼,曹二柱,你终究露面了。害得我跑了好几趟茅室,还骗泉儿的奶奶说,我坏肚子了,拉稀。”
归正有过皮肉联络,甚么都相互见过,曹二柱瞥了何登红一眼,也不怕她看,更不避她,就持续尿他的尿。
胡大姑小声说:“你说的是,那城里的丫头子中无人,如果他们结了婚,她还不把我们乡间老头老太太当眼中钉,肉中刺呀?恐怕有了孙子,看都不会让我们看一眼。”
“尼妈,这么做太伤害了,如果让泉儿的爷爷奶奶给逮住了,那我们两人就玩完了。”曹二柱有些担忧,“你还是到我家吧,我老爸老妈晓得了也不要紧,他们会为我们保密的。”
听曹二柱这么一说,何登红现在内心就痒痒的了,她夹了夹腿说:“我说我拉稀,要起夜,就让泉儿挨他爷爷奶奶去睡,你要不怕,就偷偷到我房里,我们搂着睡一夜,等天将近亮了,你再悄悄地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