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蹲到了茅室里的粪缸上,是屁滚尿流。
明天夜里和何登红折腾了一夜,真的来了好几个回合,弄得何登红搂着曹二柱摇首晃尾,爽得要死要活,到天蒙蒙亮时,曹二柱要分开她回家,她还搂着他舍不得放手。
曹二柱看了看蹲在粪缸上的老娘,不消说看到不该该看的了,他从速将眼睛看到后门口,等她把裤子撸起来穿好了,才看着老娘嘻皮笑容地说:“妈,嘿嘿,你在上茅室呢!”吸了吸鼻子,“妈,你忘了擦屁股哩!”
天宇个人的大当家的来了,曹二柱迷迷湖湖的脑筋一下子就复苏了很多,可他又踌躇起来了,不知是出去驱逐呢,还是死守岗亭,坐着不动呢?
吴世镇看到曹二柱内心一惊,高低打量着他,不断地用手摸本身的脸,感到迷惑。他看曹二柱让开了坐位,站在中间,他伸手摆了摆,毫不客气地坐到了大班椅子上,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说:“好,好,不错。”又看了看曹二柱的脸,仍然是一脸诧异的模样又说,“耶,曹经理,我们好面善啊,我仿佛在哪儿见过你呢!”
胡大姑想了想说:“哎,阿谁城里的更标致的丫头不让你到手,是不是?哼,没你老婆郭小萍便利了,是不是?”
更没想到的是,刘立丽竟然领着吴世镇走进了本身的办公室里。
曹二柱摇了点头说:“不是。她明天一找着我,我就和她就在阿谁车内里阿谁……了一回哩。不过,她不肯意像我老婆郭小萍那样住在我们家里,夜夜让我搂着……唉,她说了,她是我的小菜园子,能够随时让我阿谁……她的。”
胡大姑瞪大眼睛看着曹二柱,她说:“你是获得病院里去看看了,这么瞎折腾,你身子还不得被你本身折腾垮呀!”
胡大姑苦着脸说:“二柱一到夜里都迷到女人身子上了,那还是伤身子么?”
曹二柱已经不耐烦了,他往前走了几步说:“妈,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我对那种事儿特别上瘾,如果睡觉不搂着女人,内心发慌,一夜不来个好几个回合,我满身没劲儿,是不断地打喷嚏,流鼻涕,放屁,走路都走不了。我到何登红那儿,是让她给我本身治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