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曹二柱听到内里在说话,声音不是太大,他在屋后只听得说话的声音,却听不清说话的内容。
操人娘!越是惊骇产生越是真的产生了。曹二柱听到了那种要命的床响,还“哐当哐当”的,很有节拍感。
“朱老四返来了,跟我有甚么干系?我到办公室去看看。”曹二柱扯了个谎,拿办公室当挡箭牌,头也不回地走了。
曹二柱无语了,他拍拍朱老四的肩膀,眨着眼睛说:“四哥,你明天夜里悠着点,劲儿小一点,别把你的腰给弄闪了!”说着蔫蔫地走出了何登红家的院子。
胡大姑站在院子门外看着曹二柱,在内心说:“我怕你老弊端又犯了,跑到何登红那儿去了,赶上朱老四了,挨斧头……”
成心机的是,朱老四和何登红听到猫叫,床的摇摆声竟然停了。
曹二柱想到本身那天趴在孙明芝的床下,想到本身看到她脱光了衣服的模样,想到她对着盆子尿尿的景象……他现在内心就像有一只猫在内里似的,抓得难受极了,乃至有一种本身的女人被别人抢走了的感受。
两个男人都把目光对准了何登红,她一下子慌神了!一个是本身的男人,儿子他爸;另一个是本身的野男人,本身是人家开天辟地的第一个女人。本身和这两个男人都有切肤之爱,看他们看着本身,她一下子严峻得话就不知如何说了,等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曹二柱,明天夜里呢,你搂哪个女人睡呀?切,郭小萍阿谁丫头你不要了,把人家气走了。城里的阿谁女人标致,可你又没有养在你家里,你明天夜里搂哪个女人呢?嘻嘻,你搂不着了吧!”说着还把臀儿摇了摇。在这类情势下,只能拿野男人当话题,临时消遣他一下了。
朱老四彻夜有老婆搂着了,他对劲地说:“这还不好说呀,搂着枕头,用手打飞……鸡呗。”
曹二柱内心不平,是恨死阿谁易远山了,他大声学了几声猫叫,蔫蔫地分开了。
曹二柱一怔,是呀,明天夜里不就闲着了,没有女人搂着了么?
听了一会儿,曹二柱听到了朱老四的喘气声,另有何登红的低叫声。尼妈,看模样两小我都感受真爽哩!
曹二柱内心慌,怀里没女人他真活不了,他转过本身家,来到了孙明芝家门前,看到易远山的车还停在那儿,内心“格登”一下,操他娘,大事不好,那小子没回城里,必定搂着孙明芝在床上睡觉。
内心说:尼妈,这男人睡觉如果不搂着女人,真像缺了一个甚么东西似的,竟然六神无主了!
曹二柱往前走了走,走到张老迈的稻草垛子旁,想了想,又回身走归去了,转到了何登红的屋后,听了听,公然,朱老四和何登红两人已经在床上了,内里的动静不小,不消说,他们不会悄悄地歇着了。
让曹二柱感到不成思议的是,他俄然听了阿谁易远山仿佛在抽泣,一边抽泣还一边呼啸,弄得地动山、摇雷鸣电闪的。
曹二柱听了一会儿,那床的摇摆声更响了,孙明芝竟然“啊啊啊”地大呼起来,好浪啊!
“喵噢,喵噢,喵噢……”曹二柱节制不住了,学了三声猫叫。
听了朱老四这话,曹二柱当然不平啊!他脖子一硬说:“四哥,不瞒你说,我每天搂着女人睡觉哩,一夜来他娘的好几个回合……嘿,这是公开的奥妙,不信,你问登红嫂子,她就晓得。嘿,我老婆还是她牵线搭的桥呢!”想了想,用手本身打了打本身的脸,改口说,“操,一说都忘了,郭小萍已经不是我老婆了。嘿嘿,被我气走了。”
曹二柱的内心就像刀绞,两腿发软,竟然坐到了地上。
曹二柱听到了他们两人卿卿我我的说话声,另有床有节拍的摇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