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搬一把椅子放到热水器中间,他站上去装模作样看了看,他跳下椅子说:“你热水器没漏水嘛,你还让我来找你,还不准我拍门,非得让我学猫叫。”说着就往外走。
王传英伸手打了几下曹二柱说:“切,你不是说睡真皮沙发的么?我此人皮的,你还嫌差了?你如果还装逼,你就给我滚。”
王传英跟着曹二柱的屁股前面,她小声问:“热水器没漏水,不消修,你就走呀?”
曹二柱四周看了看,他笑着说:“是真的不?好,我明天就不归去了,在你这儿借一回宿。哎,你筹算让我睡哪儿呢?”
曹二柱还是正儿八经地问:“你家的热水器在哪儿呢?我来帮你修呢,你又一大屁股坐着,不睬我了,好,你家的热水器不消修,我就走了。”
“二柱,你也馋了?真不要脸呢!切,想跟我甜甜抢食呀?休想,滚一边去。”王传英瞪了曹二柱一眼又说,“切,你还没说如何赔偿我呢!”
曹二柱连摆手说:“算了,我嫂子的阿谁梯子不可,我给我嫂子修热水器的时候,我一站上阿谁梯子就‘咯吱咯吱’地响,我让嫂子扶好梯子,她说梯子摇摆得太短长了,她扶不住,把吃奶的力量都用上了不说,还不断地‘哼嗯哼嗯’地叫,吓得她老娘不晓得我和嫂子在屋里做甚么,她跑去一看,本来我们是在修热水器。”
孩子睡着了,吐出了嘴里的奶果果,王传英扯下衣服挡住了胸口,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本身也躺下了,但没跟别的女人那样,当即把曹二柱拽上床,然后搂着,她仿佛还很严峻,身子还在悄悄颤抖着,较着是第一回偷食。她问:“你……你真的帮你嫂子修过热水器了呀?”真不晓得偷食应当如何开端,曹二柱现在仿佛是在装逼,也不主动动手,她内心痒痒的,可本身又不美意义直接提出来。
曹二柱皱起眉头说:“哦,那就算了,我还是归去,没真皮沙发我睡不着。”说着假装要分开。
“我记性没有记性好,已颠末端一二十年了,时候太久了,我忘了是甚么味儿了。”曹二柱瞪大眼睛看了看王传英闲着的阿谁,它大不说,还白,还嫩,还饱满,形状真都雅。他张了张嘴,但只伸了伸脖子,没有去咬,他吞一下口水,舔了舔嘴唇说,“啧啧,上几次我说话都没算数,算是我欠你的,我明天兑现承诺,来帮你修热水器,算是对你的赔偿,还上我欠你的债。”
王传英脸红了,她笑着说:“只要你有阿谁狗胆,我也不怕,我就敢留你。嘻嘻,你敢不?”
家里有,王传英摇了点头说:“没有,你嫂子家有,要不你明天早晨来修,我明天白日把你嫂子的梯子借过来。”
曹二柱转头反问:“你不让我走,你留我在你这儿过夜呀?”
曹二柱看了看阿谁热水器,他问:“有梯子不?”
“好,我赔偿你两百大元。”曹二柱把钱放到床头,看着王传英胸前,不断地咂嘴,看那孩子眼睛闭着,小嘴巴还在不断地吸吮,那模样像是很享用,就笑了,他说,“你让我吃一口,我想想尝尝是甚么味儿。”
曹二柱已经走到了房门口,他回身走到床前问:“传英嫂子,你真敢让我睡你这儿呀?胆量不小哩!好,睡地上太脏,还是睡床上吧。”说着爬上了床。
王传英觉得曹二柱会睡到本身身边的,没想到躺到了脚头。她气得不可,用脚踢了踢曹二柱说:“滚,谁让你睡我的床上呀?”
王传英看曹二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本身的身子,她明白了,笑着说:“嘻嘻,有是有,我怕承载不起你的身子的重量,你一躺上去就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