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正色地说:“登红嫂子,我跟你说一件闲事儿。”四周看了看又小声说,“奉告你一个发财的门路,四哥今后就用不着到城里打工了,就在家里每天搂着你睡大觉。”
曹二柱用心瞎扯道:“嘿,拿我的老婆郭小萍跟你换,你年纪大,还生了娃的,郭小萍年青,还没生过娃,四哥占便宜了,必定喜好得很。”
何登红用心逗曹二柱说:“你四哥听到你的怪叫声,吓得差一点滚到床上面去了。他说了,你用心坏他的功德,搞拆台,到时候看你女朋友到家里了,等你们在做那种事儿的时候,他就拿一根长竹竿子戳你们房间里的窗户……”
华运凤一副苦巴巴的神态,小声说:“还在床上睡呢!明天夜里和她男朋友筹议甚么事儿,硬是说了一夜的话,现在累了,正睡得香哩!”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登红嫂子,你如何拿这事跟存银行比呀?哎,我问你,四哥在城里搏命拼活地干,一年能赚多少钱啊?你应当和四哥比才是。你想想,钱生钱,那多轻松啊!人挣钱,那多累啊!就像四哥和你,一个在城里搬砖头,一个在家里种地,隔着几千里,两口儿一年半载见不着面,两人都憋得发慌。唉,一个在城里上发廊,一个在家里让我顶班,真乱套了!让钱去生钱,那四哥就用不着到城里去当和尚了,你也用不着守活寡了,你们能够每天搂在一起……”
何登红点点头说:“嗯,是的,我怕你饥饿得要死,想出来救你一命,给你解一下渴。你个傻东西,真不晓得你嫂子我的良苦用心,为了你,我能够舍命相赔。”
“好,有这么些好的事儿,我归去跟老四筹议筹议。”何登红说着又要走。
曹二柱不明白:“如何啦?你跟你老公在一起,关我球的事儿呀?就是死了,也与无关呀!”
何登红恐吓曹二柱说:“你个笨伯,听壁就听壁根呗,还学甚么野猫子叫呀,学得又不像,老四听出你的声音来了。”?
曹二柱笑着说:“让他戳,我给他弄一顶绿帽子,让他戳一下,他就是戳我的屁股,我也让他戳,嘿嘿,我大人有大量,接受得起。”
曹二柱胡涂了,他挠了挠本身的后脑勺,内心说:操他娘,如何本身还是老感受郭小萍是本身的老婆呢?他笑笑说:“嘿,昨夜听了一夜壁根,没睡好觉,弄胡涂了。”
孙明芝锁紧眉头,看了看门外,她说:“曹耀军,姐现在处在十字路口了,拿不定主张了,你给姐参谋一下。”
孙明芝摆摆手说:“曹耀军,我明天不是跟你说过么,你骗我返来,我不怪你。”
何登红打一下曹二柱说:“如何,郭小萍不是被气跑了么,奇特呢,她如何还是你老婆呀,你兴地是在做梦吧?”
何登红指了指本身身子,苦着脸说:“鬼二柱,你前天夜里……的那狗屁玩意儿真多,明天白日滴答了一天,早晨另有,我躺到床上了,它还往外滴,真让我担忧死了,怕你四哥发明了。”
何登红脸红了,看了看曹二柱的一脸坏笑的脸,又掐了他一下,皱起眉头说:“鬼,你别说了,你这个鬼东西,害死人的,差点害死我了。”
何登红放心得很,她笑着说:“嘻嘻,你四哥阿谁没用的,还在床上挺尸哩,睡得跟死猪一样,雷都打不醒,如何喊他都喊不起来。”
曹二柱内心一惊,瞪大眼睛没有说话。
曹二柱吃惊不已,他皱着眉头说:“登红嫂子,不会吧,你被四哥搂着,竟然跑出来了,还想抽出身子来让我吃上一口?太不成思议了,我真有点受宠若惊,可遗憾,我听了听你们的壁根,感觉没意义,就回家睡去了。晓得你能跑出来,我应当多呆一会儿的,可惜,一个大好机遇就这么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