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芝又打了呵欠,咂咂嘴说:“呜呜,我也没有当过甚么经理,如何给你指导迷津呀?我现在脑袋里装的也满是面糊。”
到了孙明芝家,她家的院子门半掩着,曹二柱悄悄一推,门开了。院子里静悄悄,他走进堂屋里,只见华运凤坐在她房门口的靠椅上张着嘴巴打打盹,喉咙里“呼啦啦”地响,就像有一台拖沓机在内里似的。
孙明芝一下子脸红了,她打一下曹二柱说:“切,我教你经历了,你还讽刺我。”
曹二柱看着床上的孙明芝,固然穿戴长袍寝衣,可有点半透明,模糊还能看到内里穿戴文胸和裤衩的位置和的肚皮、大腿的色彩较着不一样。再看全部身子,睡觉的姿式真他娘的诱人,她仰着身子,四肢伸开,那模样就像要驱逐一个男人劈面扑下来……
曹二柱正东张西望,没想到华运凤俄然醒了,她一展开眼睛就看到了曹二柱,便用手里木棍敲着地同喊道:“二柱,你想做甚么?”
“我不是讽刺你,我的意义是说,你没有经历过也很懂的。”曹二柱定眼看了看孙明芝,他有点吃惊,她穿的寝衣是半透明的,能透过那衣服看到内里,只要文胸和裤衩遮了关头部位,而肚皮、大腿都时隐时现。曹二柱吞咽一下口水又说,“你这衣服不能穿出去呢,看得见你内里白嫩的肉……轻易让男人犯弊端……”
操,这孙明芝的心机本质真好,竟然还稳得住本身,那么肥的缺,不怕被人抢了去,明白日的,还稳稳铛铛地躺在床上睡大觉,还睡得死死的。
曹二柱看了看孙明芝的神采,感觉本身的这一招有结果了,他说:“切,姐,没想到你也这么老练,个人的底牌,不到关头时候,吴总如何会翻开让你看呢?姐,哪个肥缺,不是花当选花,优当选优,优胜劣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