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走到院子门口,小声说:“登红嫂子,我现在是老鼠,真不敢舔你那猫逼。”说着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跨出了院子门。
等了好一会儿,何登红才走出来,只见她披头披发,衣服的扣子也没有扣好,满脸通红,看到曹二柱就傻笑。
刘立丽很少说话,听着曹二柱说话,她如果出声,老是上气不接下气,她说:“曹经理,吴总说了,你供应的这个讯息很首要,我们将及时应对。”很较着,吴总就在她身边。
曹明玉看到了床上阿谁赤手帕,拿起来给胡大姑看了看。
曹二柱回到本身家里,走进房间里,心还在“怦怦怦”乱跳,他长叹本身一声,小声说:“唉,阿谁何登红胆量真大,竟然要老子在他老公的眼皮下阿谁她,差一点吓死老子了!”
曹二柱看着妖里妖气的何登红,嘴角流出了哈喇子,他大声嚷嚷:“四哥,关于入股的事儿,是大事儿,你如何不亲身跟我说呢!派你老婆出面,那不是降了规格么?”说着走进了房间里,看到趴在床上烂如泥的朱老四,伸手推了推说,“四哥,起来,我们筹议筹议大事儿……”
真让何登红说准了,把朱老四弄不起来。曹二柱走出房间,大声说:“算了,我改天再来。”又小声对何登红说,“四哥被你弄虚脱了,是一点力量都没有了,身子就像癞蛤蟆被牛脚踩了,已经大散架了。”
曹二柱甩手机到床上,双手握拳,感受本身戴绿帽子了,恨得牙痒痒。
曹二柱的哭声惊醒了他的老爸曹明玉,他用脚踢了踢胡大姑说:“老婆子,你儿子仿佛在哭哩,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