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幺的酒量稍大,脑筋还保持复苏,他在城里混过,他说:“那都是韩国整容大夫的中国门徒整出来的,胸和屁股内里垫的是硅胶,不是真的。我跟你们讲个真事儿,一个美女半夜里碰到了暴徒,要性侵她,她不从,暴徒来气了,拿出一把生果刀朝她屁股上捅了一刀,屁股破了,张了一个大口儿,硬是把暴徒吓跑了……阿谁美女呢,那暴徒的刀捅的是硅胶,她不痛不痒,屁事没有,爬起来回家睡了一夜,第二天赋去找整容大夫补屁股……”
曹二柱笑笑说:“这要看环境了,嘿嘿,要真是喝出兴趣来了,没准就要把你往死里整哩!你得有筹办,我们没准还会来一个一醉方休哩!”四周看了看,用心抬高声音说,“林哥,你带上赵志龙也行,千万别让陈助理和眨巴眼晓得了。他们两人如果去了,我的酒就喝不下了,没兴趣了。操他娘,老子看他们两小我有点别扭!”
曹二柱见朱老四哭得悲伤,有点晕菜了,他挠了挠头发说:“四哥,我老婆又不是你mm,你哭个球呀?哭得猎奇特呀!”
林老幺摇了点头说:“你捏的胸和屁股都是假的,搂着你的算是半硅胶女人,一半是有血有肉的女人,一半是没血没肉的硅胶,比充气的全硅胶美媚要强一点儿。我住旅店的时候,如果碰到那种鸡,普通直接让她走人,费钱要花得值得。”
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吃了饭就到山上窝棚里去了,没有参与他们的酒局。
喝酒得有氛围,两小我唱歌不出飞腾来,曹二柱还把老邻居朱老四叫了来,正等着林老幺。
林老幺一听,吓到手里的酒杯子差一点掉到地上,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们跟踪曹经理的时候,他隔壁的一名大……姐给他弄来了一个标致的丫……丫头,他们每天搂在一起睡觉……”
曹二柱想捂朱老四的嘴巴,可他嘴巴上满是汤油,曹二柱端起他的酒放到他嘴边说:“四哥,喝酒,别胡说,我哥可不是那种人呢!”看朱老四有点醉了,他摸索地说,“四哥,我还是喜好像登红嫂子那样的真女人,身子里没有硅胶,一摸她就叫喊……”
曹二柱见势不妙,估计是提本身和何登红的事儿,他从速和林老幺举杯说:“林哥,闲话别说了,我们喝酒!来,我们碰一杯。”
开端还是很谨慎,怕喝醉了,厥后相互七劝八劝,拉干系,套近乎,就管不住本身了,就敞开喝了起来。
他们三人在厨房里喝起了酒。
酒后露真言,朱老四必定说的是贰内心话。曹二柱吓了一身盗汗,他举杯和朱老四碰了碰:“四哥,听你这句话,我佩服你,你真男人!我敬你一杯酒。”
胡大姑做好了饭,吃了几口饭,就去看电视了。
曹二柱开喝之前都有筹办,地上放着两个酒瓶子,一个装白酒,一个装着白水,曹二柱的酒量也不是太大,他本身喝的是水,朱老四和林老幺喝的是酒,喝到厥后,三小我都喝的是酒,只是曹二柱没有醉。他装着喝醉了的模样问:“耶,林哥,你是如何晓得的?操,我老婆跟你说过,我是她老公是吧?”
等陈助理他们坐着那辆箱式卡车分开了,林老幺跑到了住民点,来到曹二柱家,还没有进门,他便闻到了炖鸡的香味儿。
朱老四一喝了一口酒,拿起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嘴巴上满是汤油,他一边咀嚼,一边说:“去了,他说那城里的女人比你嫂子爽多了。我返来的时候,他还在攒钱哩,筹办再去那家宾馆住一夜,没准现在又去一回了。哎,二柱,你哥大柱长得帅,牛逼,他竟然跟离工地不远的一个开小超市的城里娘们儿眉来眼去的,嘿嘿,他们已经勾搭上了呢!传闻那女人和她老公仳离了,是孀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