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呢?”周小娟进屋就问。
她晓得,本身这是在偷食,不是名正言顺的,另有悖于品德伦理,如许的好日子不会持续多久,总有结束的时候,以是她争分夺秒地享用。她看着曹二柱,想到本身刚嫁给他哥曹大柱时,他才十五六岁,当时还在一口锅里用饭,是迟早都相见。他老是趁他哥不在时偷看本身的身子,偶然还趁机用手背触摸一下本身的屁股。当时本身的年龄也不大,才刚满二十岁。看一个小屁孩偷看本身,感觉好笑。到茅室里解手的时候,晓得他在偷看本身,不知为甚么,竟然没有喝斥他,也没有躲避他,而是让他看。为了保持好姿势,还不敢屁滚尿流。没想到也就五年工夫,他长大了,成熟了。成心机的是,现在反着来了,还是本身守不住孤单了,对小叔子动手了,主动偷上他的食了,竟然把本身的全部身子都忘我地献给他了。这世道,女人成了小偷,还是偷的家里的。还真得防火防盗防亲朋,对本身动手的常常是本身最靠近的人呢。
曹明玉怕外人听到了,他关好大门,走进房里说:“你们婆媳这是大哭比赛呀?有事儿就说事儿嘛,哭甚么呢?”
周小娟把身子缩成了一团,苦着脸说:“二柱,这个时候你让我去见我婆婆,你这不是想把我往断头台送么?她不吃了我才怪哩!呜呜,我可不敢去哩!没准有去无回,再也见不着你了。”
曹明玉看了看门外,小声说:“你和二柱阿谁小秃崽子做的功德儿,把你婆婆气病了,现在还在床上没起来哩!”
周小娟更是对劲,她像打了鸡血的,很镇静,但她只是像小猫一样和顺地躺在曹二柱的怀里笑,手悄悄地在他身上摸着。
周小娟受传染了,眼睛也潮湿了,她俄然双腿跪到地上,哭着说:“妈,呜呜,我错了!今后我改,不让二柱进我屋里了,他要再阿谁我,我就寻死恐吓他……”说着“呜呜呜呜”地哭起来。
曹二柱摇了点头说:“唉,做了就做了,还后甚么悔呀?我只是有点不幸我爸我妈。唉,我太伤他们的心了。已经如许了,就是改了,我们不来往了,还不是已经背上阿谁名声了!”
周小娟普通很听曹二柱的话,这类时候去见婆婆风险必定很大,但她不想回绝曹二柱,内心想,就是赴油锅,上刀山,也得走一趟。她穿好衣服想了一个借口,拿着那张两万元的存折,硬着头皮去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