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芝在电话里说:“我在食全酒美酒楼等你,我请你用饭。”
老娘拽住曹二柱的胳膊说:“二柱呀,你这病县城里的大夫又治不了,你身边又没女人,你一小我在城里我们不放心呀!大街上的标致女人又多,还露胳膊露腿的,都白嫩嫩的,我怕你犯病了干傻事儿哩,你还是跟我们归去吧!”
曹二柱把阿谁处方揉成一团,丢进了渣滓桶里,他说:“操他娘,这类大夫老子也会做。到美国必定没读书,必然是在中餐馆里洗盘子,不然不会如此没程度的。”
大夫只听不说,更不晓得大夫在想甚么,曹二柱看着他那张得像痰盂般的嘴巴,气得他真想吐一口浓痰出来。
中间另有一个戴着大而白的口罩的女助手,面庞儿几近全蒙住了,也不知她是长得丑呢,还是标致,看身材,胸算得上挺,臀儿也算得上圆,还算得上翘,应当是一个大美人儿。她也跟着阿谁大瘦子海龟大夫鞍前马后地繁忙着,纤纤细手也张牙舞爪地在曹二柱的身子上乱摸乱捏,硬是没有把他当着同性病人。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归去有甚么用?我身边还不是没有女人,我阿谁瘾一发作,我想要的,你们又不让我获得,门都不让我出,我真忍耐不了,莫把我憋死了!”
老爸曹明玉起首说:“明显有病,公家病院里专家都说没病,只要阿谁私家病院的专家开了治病的方剂,要不,我再找阿谁北京来的专家去看看。”
阿谁海龟大夫是一其中年大瘦子。胖到甚么程度呢?不知哪个作家描述过,他如果想伸开嘴巴,那就必须闭上眼睛;他如果想展开眼睛,那就必须闭上嘴巴。
曹二柱一听,欢畅地蹦了起来,他笑着说:“好,你们先归去,我到孙明芝那儿看看就回家。嘿嘿,夜里有了嫂子陪着我,我那瘾就不会发作了。”看老爸老娘不是太信,他又说,“爸,妈,你们放心,孙明芝必定不会留我过夜的。如果她留我过夜,治我那病更有效。可惜只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图。”
曹二柱要跟着老爸老娘分开病院,大瘦子海龟大夫拉住了他,塞给他一张处方,小声在他耳边说:“兄弟,我五体投地地佩服你呀!”摸了摸他本身的小腹说,“Dammit(该死),你看我这儿堆积如山的脂肪,就像一棵小树苗埋的土太多,树杆露在内里的就未几了,我那玩意儿……没你的一半长哩!呜,愁闷呐,我那方面超不可,每天挨老婆骂呀,我也想找专家给看看了!”
老娘胡大姑想了想说:“阿谁北京来的专家没准是一个骗子!二柱他爸,你没有看出来呀,他在电脑前面闹腾了好一会儿才给二柱看病哩,看一个病,就像耕了田的,弄了一身汗。”想了想又说,“私家病院里的大夫,脑筋里想的就是赢利,只要你进了他的门,就是没病,他们也会给你找出病来。一个有病的人出来了,那还不被他们折腾死啊?看病有风险,进门须谨慎!”
曹二柱要老爸老娘先乘车回家,他到孙明芝那儿去看,看谁欺负她了,他要路见不平一声吼,说脱手就脱手。
老爸老娘看着曹二柱,他确切有那种病,可病院里的大夫又没体例医治,他们怕他早晨在城里冲犯法的事儿,就劝他早点归去。
作为大夫,连本身的病都治不了,竟然堂而皇之为别人治病,曹二柱气得恨不得给阿谁大瘦子海龟大夫一拳头。他看了看海龟给本身开的处方,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从速找一个能经得起折腾的老婆吧!”
好不轻易熬到下午上班,曹二柱的老爸老娘拿着那些查验陈述来去找大瘦子海龟博士看看查抄成果,让他看看曹二柱究竟哪儿出弊端了,如何医治,治不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