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小声说:“嘿嘿,你怕她受影响,忍不住啊?”
她走到窗后说:“鬼,曹二柱,我不敢开大门,怕甜甜她爷爷奶奶听到开门声了,你真想出去,你就到前面爬墙头吧,我后门没有关哩。”说着就往前面走。
王传英的婆婆在楼上听到了脚步声,就问:“传英,水烧开了?”
曹二柱伸直在床下,心“怦怦怦”蹦过不断,尼妈,老鼠舔猫逼,好伤害!
没体例,曹二柱顺着墙脚绕到屋后。他们这屋子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小院子,前面是厨房和放犁耙的杂屋,侧面有堵一人冒头的围墙。
王传英的公公爬到婆婆一头,看了看孩子,见她睡得很香,就搂着王传英的婆婆说:“我们这么大年纪了就隔三茬五地阿谁一回,传英才二十多岁哩,莫非她就不想么?你忘了,你像她那么大年纪的时候,我们每天阿谁,一天就没有歇过。哎,老婆子,我们得好好防着,看住她,别让别人趁虚而入,给儿子弄出一顶绿帽子了。”说着老俩口搂在了一起……
眼看脚步声就要到门口了,曹二柱还呆若木鸡地站在床边。
没体例,曹二柱在王传英的婆婆的一只脚跨进房间的一刹时,快速钻进了床空里,大气都不敢出。
王传英看到了曹二柱抓在墙头上的双手,她搬了一个高凳子,站到上面看了看墙外,因为她个头太矮,并没看到曹二柱的脸,她伸长胳膊抓住曹二柱的手小声说:“鬼,别叫了,悄悄爬上来吧。”
曹二柱笑起来,他轻声说:“嘿嘿,你让他们防不堪防,他们防那么严,你还是让他们的儿子戴上绿帽子了。”
“传英,甜甜睡得还好吧,今晚让她挨我们睡吧。”
“妈,我没说甚么呢,在哄甜甜睡觉哩。除了跟甜甜说话,还能跟谁说话呀?”王传英说着还朝窗外吐了吐红舌。
曹二柱踩着凳子下来了,走了几步,地是用水泥混凝土硬化了的,脚根敲得地“咚咚”地发响。
王传英哄孩子睡了,关了灯,但她本身还没有睡,她在等曹二柱哩!曹二柱先会儿来点了个卯,算是有了商定了,他必定会来的!
老两口晓得王传英还没有睡,他们固然睡在床上,可耳朵并没有闲着,还在听着楼下的动静。
曹二柱一向把王传英抱进了房间里,看了看睡得香香的甜甜,放下她说:“你婆婆耳朵真灵,一有风吹草动她就扯着嗓子问你。”
王传英躺在曹二柱的怀里说:“哎,我进屋拿开水瓶。”
王传英大声说:“妈,我烧点开水,夜里好冲奶粉。”说着还朝曹二柱做了做怪脸,走进厨房里烧开水去了。
公然是王传英奸刁的婆婆,并且还要进房间里来。
曹二柱从速缩着身子蹲在了墙角的阴暗处,脚动就不敢动,看着王传英在厨房里繁忙。
曹二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上了墙头,看到王传英,当即小声说:“*是我的甚么老婆呀,想和你睡一回觉,还得飞檐走壁,花这么大的工夫。”
这不是要性命的事儿么?曹二柱站在房间里,吓得一时六神无主了!操他娘,还没动手哩,就被抓住现行了。
王传英的婆婆进屋就像狗似的,连连吸鼻子,还四周看了看,然后看着孩子说:“哎,甜甜,我的小宝宝,今晚让你妈妈歇息一夜,让我们照顾你喝奶粉、撒尿。”说着抱起孩子就往楼上走。实在,她来抱甜甜是假,因为他们在楼上听到了楼下的动静了,引发了思疑,想进房间里看一个究竟,幸亏曹二柱爬进床下了,不然真看到他了。
曹二柱轻手重脚地走到王传英的窗前,“喵噢”学了一声猫叫。
王传英听到了动静,晓得是曹二柱,她朝窗外做了一个怪脸,做手势让他快走,还指了指堂屋里,意义是说公公婆婆在家哩,现在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