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胡大姑出去了,祝定银当即坐了起来,笑着问:“曹二柱那狗日的又出去了?”
胡大姑正尿着,曹二柱又下楼了,接着又往厕所里走。
祝定银搂着胡大姑,歪着头看着她说:“我顾不得了,现在就想做。莫非说要我进你房间里去呀?我可不敢,如果让你那二球儿子撞上了我,我连老命都没有了。你记得不,没有搬场的时候,那天中午,我从你家里出来,刚走到张老迈的稻草垛子那儿,就被你二儿子用麻袋套住了,被好一顿毒打,打得鼻青脸肿的。”说着就要动手。
“嘘……”祝定银做了一个别张扬的手势,伸长脖子看了看前面楼房里环境,低声问,“明玉哥在家不,曹耀军在家不?我真怕他们看到了!唉,我现在就像一只过街老鼠,大家见了就想喊打!”
看到老娘蹲在厕所里正尿着,曹二柱退到厕所门外说:“妈,快点,我等不及了,要拉屎了,屎已经到屁眼门口了。”
胡大姑也一向在记念和祝定银搏斗时,时候悠长的好光阴,曹明玉阿谁老东西的时候太短,硬是不能让她来上一个潮,正憋得心发慌哩,明天年是见到了有本事的男人了,胡大姑立即将身子贴到了祝定银的身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腰。她看着他问:“哎,你如何出去的?就像幽灵似的,一点脚步声就没有。”
声音好熟,胡大姑一看,竟然是祝定银伸直在厕所的墙角里,不过,比之前瘦了很多,衰老了很多,一头黑发也白了很多。
祝定银感喟一声,苦着脸说:“唉,我一个小小的村支书,能往哪儿躲呀?就躲在家里哩!哪儿也没有敢去。日他娘,别看老子老婆床事不可,是一个病秧子,可装疯卖傻还真在行,竟然把差人们都骗了。唉,我躲在家里,翠竹只能救我的命,一日三餐,可就是不能治我想女人的病,我下了好大的决计,还是感觉来找你为好。”四周看了看,小声恳求说,“胡大姐,你明天满足我吧!日他娘,太渴了,将近渴死了,你救救我吧!”
“两只小蜜蜂,
祝定银搂住胡大姑,苦笑一下说:“切,你曲解了。这些日子我藏在家里,有好久没有沾女人的边了,我想……”话说不下去了,手伸进了胡大姑的衣服里,直接在她的身子上一阵冲动地摸捏起来。
胡大姑看着祝定银,她吃惊地说:“哎,人们不是说你扮装成了一个老年女人逃到香港,又七转八转地跑到美国去了么?还说你在美国每天搂着美国女人享艳福哩,如何是这类球模样了呀?嘻嘻,弄得我差一点都认不出来了。”
祝定银也听到了曹二柱的歌声,他更慌了,在厕所里转了转,就像惊弓之鸟。
“不好,曹二柱唱着歌走返来了。”胡大姑从速推开了祝定银。
胡大姑在院子里听了听,听到曹二柱正“哼哼嗯嗯”地拉大便,她就走进了杂屋里。看了看犁呀耙呀那些耕具,才看到祝定银用一个破麻袋铺在墙角,蜷着身子躺在上面。
祝定银也感到后怕,他捂着嘴小声说:“日他娘,这叫剃头刀子揩屁股,好伤害!”看胡大姑朝本身做怪脸,他吐一下长舌说,“日他娘,没想到想跟你过一把瘾,竟然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胡大姑更加吃惊了,她问:“哎,祝老弟,你这些日子你躲在哪儿在呢,吃的甚么,喝的甚么呢?”
胡大姑吸了吸鼻子,感受臭和臊,她说:“在这厕所里做呀?又没一个躺的处所……”
胡大姑想起来了,那天曹二柱抱起本身,又是锤肩膀,又是锤腿,好变态呀!本来把祝定银装进了麻袋里。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推一下祝定银说:“我正在做晚餐呢,现在可不可!”看了看厕所内里说,“要不,你到杂屋里等一会儿,等我把饭做好了,我们好好做。嘻嘻,要吃就吃一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