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萍笑着,抿紧嘴巴,用手指了指电脑。
曹二柱轻声说:“真的,我是奉我老婆号令下来的,不过她让我来当传令兵的。我老婆写了一篇作文,想请孙教员上去帮手赐正赐正。嘿嘿,必须的。”
曹二柱下了楼,悄悄地走到了孙明芝的房门口,看老爸老妈还在看电视,他站在门外听了听。
孙明芝夸大地说:“我改不了,已经是顶峰之作了,若加一字便显得痴肥,是废话连篇,若删一字则感觉肥胖,那就显得残破不全……”
孙明芝上着网,内心感觉很奇特,听到曹二柱说他和陈菊英做了那种不耻的事儿,内心便火冒三丈,真有点失态!这是人家老婆管的事儿,你凭甚么要多管闲事呢?
孙明芝笑着说:“小说写得好的作家学历普通都不高,越是学历高的写不出好小说。客岁获诺贝尔文学奖的那小我,小学没有毕业,按他的标准,你的学历还高了。你如果写小说,没准也能弄一个甚么奖返来。”
曹二柱低头走到电脑屏幕前,翻开了那篇文章,找一段当真地读起来:“……你写风,你就是一股微风;你写云,你就是一片祥云……你描述的是一个家庭,却稀释了一个期间;你揭露的是生命的本能,解释的倒是人道的本相;你摒弃的是假恶丑,弘扬的是真善美……你的故事让我的感情的色采变得庞大而混乱,时而让我热泪盈眶,时而让我泪如雨下,时而让我喜极而泣……”曹二柱读着,转头看一眼郭小萍说,“老婆,你把易桂花吹得天花乱坠哩!她有你说的那么好么?”想到本身被易桂花的老公拿着菜刀追逐,他忍不住傻笑起来。
曹二柱看郭小萍做动手势,歪着头问:“小样,你哑巴了?”
郭小萍假活力了,她坐起来伸长手打一下曹二柱说:“你不是说在床上用肢体说话交换么?你个大好人,你才是哑巴呐!”又指了指电脑说,“我写了,你看看,看你老婆我写的序言是让这本书锦上添花呢,还是弄巧成拙呢?”
郭小萍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打了几下曹二柱说:“这可不可,在乎,必定在乎,是零容忍!姐,我一小我打不过他,你帮我,我们打死他!”
没想到这时听到了拍门声。归正和在本身家里一样,孙明芝也没有管是谁,她说:“门没有锁呢!”
郭小萍还在和曹二柱疯闹着,听到孙明芝的话,她停下了。她不美意义地说:“姐,你别讽刺我了,我一个初中生,能造作家么?”
曹二柱连连摆手说:“姐,姐,你别说了,你快把我老婆吹到天上去了,莫飞得越高摔得越碎。”指着郭小萍笑着说,“姐,你看我老婆现在的模样,已经飘飘然了。”
郭小萍欢畅了,她说:“姐,我这篇文章,你给我改改呗。”
孙明芝一本端庄地说:“曹耀军,你如果把你老婆打形成了闻名作家,比建好林场更有成绩哩。”
郭小萍瞪大眼睛说:“姐,他是不是不尊敬你呀?嘻嘻,你揍他,狠狠地揍他,我不肉痛,我也不见怪你,打死他!”
曹二柱一边躲闪,一边说:“姐的话你也信么?她是逗你玩的哩。”
郭小萍笑了起来,她说:“嘻嘻,姐,他不尊敬我呀,那太普通了,他一贯不尊敬我,还欺负我。嘻嘻,我已经麻痹了,不在乎了,让他不尊敬去!嘻嘻,我向来没有想他尊敬我。”
曹二柱笑着说:“那是,他处心积虑地拿到了阿谁工程,成果事与愿违,欲益反损,钱赚不到不说,恐怕还要亏钱。”
郭小萍点点头说:“好。哎,对了,老公,那屋子的钱也打给人家吧!”
没有理曹二柱的,走进了郭小萍的房间里,看到郭小萍躺在床上,她说:“小萍,你晓得你老公刚才鄙人面说甚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