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光前内心一惊,想当村主任,用得着到市里活动么?他担忧地问:“曹二柱到市里做甚么?”
曹明玉从速晃动手直接说:“哎,你这个忙我可帮不了,我已经跟二柱表态了,要尽力支撑他选村主任的。”
全光前看了看刘从丽和曹明玉的神采,贰内心越产生疑了,真感觉他们暗里有一手。不过他有些想不通,曹明玉年纪大那么多,他既没有仕进,又没有多少钱,刘从丽看上他的哪儿了?是说过那黄砂、石子的事儿,莫非为了那些黄砂、石子,她就私行用上美人计,失身了?他喝了一口酒,笑着说:“嘿,我信赖你不会那么做的,你没有那么傻,现在不像二柱他妈阿谁期间,有上面的大官下来村里驻队蹲点,偷不着当大官的,偷阿谁泥巴腿子你不怕丢人么?”
全光前当真地说:“明玉叔,这回村民委员会主任推举,你得帮我,我必须被选。”
全光前看了看站在中间的刘从丽,挑了挑嘴,让她给曹明玉酌酒,他说:“明玉叔,这回我真有事想请你帮手哩。”
曹明玉内心在更严峻了,他干过负苦衷儿,当然心虚呀,他说:“钟不敲不响,话不说不明。唉,你还是把话申明吧,你不说,我真不晓得。”
本来不是为推举的事儿走门路去了,全光前放心了,他笑着说:“切,那有甚么丢人的呀?现在的女人,哪个没有偷过腥呀?只是没有婶那么面子,结识的是做大官的……像有些女人,偷人都没有偷一个像样的,偷的竟然是歪瓜裂枣……”说着还特地看了看刘从丽。
刘从丽打一下全光前,假活力地说:“你这个没本领的家伙,天下上有你如许的男人吗?选一个村主任,就想出售你老婆呀,你还是男人么?切,你把老娘我当甚么人了?”
曹明玉感受眼睛睁不开了,他瞪了瞪眼睛说:“甚么事儿,你说说,看我帮得上忙不?”
曹明玉喝了一口酒,咂咂嘴说:“唉,我这不是来奉告从丽的么,二柱明天夜里就带着他老婆到市里去了,到现在还没返来。我还没有跟他说呢!”
曹明玉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光前呀,你如果这么说,漂亮,够意义,你阿谁忙我必必要帮你了。”他大胆伸手捏了一下刘从丽的下巴说,“好,只要你这么说,我情愿帮你!”
曹明玉眨着眼睛说:“不会吧?你们建的梨花冲的大坝不是冲毁了么,不是要重新再建么,那不要增加黄砂、石子么?从丽说了,让我跟二柱说,让他少收一点钱,最多不得超越二十万元……”
一听这话,刘从丽皱起眉头看了看全光前,又看了看曹明玉,想说甚么,张了张嘴,没有开口。
刘从丽翻开曹明玉的手,假活力地说:“你们喝醉了酒,的确就不是人了!你们都给老子滚球蛋,老娘我不作陪了!”说着站起来往院子里走,接着就进入了房间里。
刘从丽心领神会,她坐到曹明玉身边,帮他酌上酒说:“明玉叔,光前的这个忙你必然要帮哩,他村主任当得好好的,又没有犯弊端,如果被选掉了,那多尴尬呀!”
刘从丽推一下曹明玉说:“你明里帮曹二柱,暗里帮光前,你莫非不可么?”
全光前内心一喜,没想到老婆真在用心办那件事儿,他笑着问:“你跟二柱说了如何样了,他同意了么?”说着跟曹明玉碰了举杯。
看曹明玉踌躇,全光前放下酒杯,发狠地说:“我跟你说,我这忙,你帮得帮,不帮也得帮,由不你了!”
曹明玉也不知所措,他装胡涂说:“我跟你老婆从丽没有干甚么呀?你这么一说,把我弄胡涂了。”
全光前看曹明玉怂了,他一拍桌子说:“你就没有自知之明,非得我把话申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