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好一会儿,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了,灯已经关了。曹明玉渐渐展开了眼睛,先看了看环境,又看了看身边的刘从丽,只见她已经睡了,仿佛睡得很香。
“老子不放心,怕赔了夫人又折兵,让你失身了。”全光前看了看曹明玉,见他眨得很香,他笑笑说,“这老东西没有如何着你吧?”
全光前看着电视,耳朵听着房间里,听了好一会儿,只听刘从丽轻声说:“哎,老不死的,你醒醒,你醒醒撒!呜,你这个傻子,衣兜里的钱也不放多一点,只要二百元。嘻嘻,老不死的,你上光前的当了哩,他明天留你过夜,用心把你灌醉,呜呜,实际上是想戏弄你哩,让你甚么也得不到呢!”说着还假活力地拍了拍曹明玉的脸,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
时候不长,曹明玉达到了目标,他仰躺着身子,笑着说:“嘿,光前真风雅,连老婆都送人。嘿嘿,我也没有讲客气,笑纳了。”
曹明玉被咬得疼痛得龇牙咧嘴,刚想叫的,他听到了下楼的脚步声,吓得从速闭上眼睛,再次装醉。
全光前在二楼也不是像曹明玉说的睡得像死猪,毕竟老婆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呀,他不放心,更睡不着,他走下楼。他在房间门口听了听,没有甚么动静,只要鼾声,便走进房间里,还翻开了灯。
曹明玉翻身把刘从丽紧紧地搂住了,小声说:“从丽,你这块肥肉是你老公请我吃,我如果不吃下,我就太对不起他了。”
刘从丽掐一下曹明玉的肌肉说:“你个老不死的,你获得了他的老婆,可别过河拆桥不帮他的忙哩,如果那样,你姑奶奶我今后也不睬你了!”
刘从丽爬上了床,看着曹明玉笑起来。她推了推他的身子,在他的口袋里找起钱来。工夫不负故意人,她竟然从他的衣兜里找到了二百元,她欢畅地揣进了本身的兜里,还小声说:“唉,为了攒钱贡献娘家里老娘,硬是把本身的脸都不要了!”
看曹明玉对劲洋洋的,刘从丽有点替全光前打抱不平,有点活力了,她用手掐了掐曹明玉的肌肉,还不解恨,她又张大嘴巴咬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全光前对劲起来,拿脱手机说:“老子给你们来一张合影。”说着连拍了几张照片。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
曹明玉现在已经是飘飘然,有成神成仙的感受了,他想到刘从丽先会儿小声说的话,他点点头说:“从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帮他,还给钱你贡献你娘家的老娘……”
全光前笑着说:“老婆,你放心,这照片只给这个老东西一小我看。”
刘从丽骂道:“你个牲口,你怕你老婆的丑出不完呀?”
全光前对劲的说:“嘿嘿,老子就是要让那老东西有苦说不出,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说着朝刘从丽摆摆手,让她出来。
实在,曹明玉也不傻,前些日子曹二柱在家里藏那一百万,跟吴世镇他们斗智斗勇时,他的聪明便闪现出来了。明天也一样,他的酒是喝得有点多,也喝醉了,只是醉得没有全光前设想的那么严峻,贰内心还是清楚的,他在厨房里趴在桌子上睡,躺在地上睡,另有在床上刘从丽弄不醒,那都是假装的。刘从丽在他衣兜里找钱,他也晓得,只是没有吭声,他不想打草惊蛇。他晓得全光前还在堂屋里看电视,以是他一向装醉。
曹明玉把刘从丽弄到了手,是爽得不可,他对劲地说:“成心机,你老公在家里,我们还是还是亲热上了。嘿嘿,明天吃到你这块肥肉,我不但很爽,还特别有成绩感。嘿嘿,光前跟我耍小聪明,我让他聪明反被聪明误,吃一回说不出口的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