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开着车回到家,大门关着,没想到刘从丽在门口张望,像在找甚么人。
易桂花的老娘摆摆手说:“吕明义如何会晓得?他从城里返来的当天,就跟桂花上床了,他会想到孩子不是他的?”听了听易桂花房间里的动静,她又说,“二柱曾经跟桂花开打趣说过,桂花如果怀上他的孩子了,孩子跟我们姓易,经济上由他承担。这么一来,二柱不就跟我们半子一样了么?我们今后要他养我们,也就顺理成章了。嘿,归正二柱有的是钱,也不在乎多我们两张嘴。”
老娘厚着脸说:“躲避甚么呀,你们又不是第一回,你如果没有上避孕环,起码生了几个孩子了。唉,如果你们两个是一对多好呀!你跟阿谁吕明义,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强按着脑袋也不能在一起,这么僵着,不知要僵到甚么时候?”
曹二柱想了想,有了主张,他把车停在刘从丽中间,翻开车门把她拽进了车里。
刘从丽晓得是曹二柱,没有惶恐,她坐在车里,看着车说:“曹二柱,你真牛逼呢,开这么标致的车。哎,你把我拽进车里,想做甚么呀?”
易桂花的老爸锁紧眉头说:“桂花还没有跟吕明义仳离哩,如果怀上二柱的孩子了,那如何弄?”
曹二柱笑着说:“小妈,我老爸可想你去看他哩!”
易桂花的老娘咬着易桂花的老爸的耳朵说:“桂花她爸,桂花有一个设法,她想怀上二柱的孩子。我奉告你,她已经到镇卫生院取了避孕环,明天夜里,她甚么办法都没有,如果运气好,桂花的目标就达到了。”
易桂花的老爸说:“吕明义不晓得么?”
曹二柱仍然保持着笑容,他说:“我爸的私房钱是不是都给你了?我跟你流露一个信息,我爸又暗里找我要了千把块钱,我妈不晓得。”看了看刘从丽的神采,他又说,“小妈,你别怕,我会为你们两人保密的。我爸说了,这回村里推举,为了你,他说甚么也得投全光前一票。”
曹二柱没有理刘从丽,把车开到村口,见没有人来往,他停下车,笑着说:“小妈,你到我家门口找我老爸的吧?嘿,鬼鬼祟祟的,就跟小偷似的。”
刘从丽瞪大眼睛吃惊地说:“小妈,你喊我小妈?”
曹二柱停下车,看着吕明义骑着摩托车走到易桂花门前停下了,并走进了院子里。曹二柱笑着摇了点头,嘴里说:“幸亏早走了一步,好险,差一点就撞上了。”
易桂花的老娘轻手重脚地走进了房间里,还站到床前看了看,感喟一声小声说:“唉,多少班配的一对呀,可惜不是伉俪,唉。”
曹二柱推了推易桂花说:“我得起床走了,别让你老公来了,堵在房间里走不了了。”
曹二柱当真地说:“我老爸明天夜里发了急性阑尾炎,疼痛得要死要活的,在床上冒死地打滚,我送到县病院开刀了,现在还躺在病院的病床上,你想去看望他是吧?”
刘从丽眨着眼睛,内心发慌起来,她说:“曹二柱,你成心机哩,我如何就成你的小妈了?嘻嘻,你老爸呢?明天中午在我家喝酒说好了的,明天跟曹经中见面的,如何不见别人影了呢?”
天亮了,易桂花的老爸和老娘都起来了,曹二柱和易桂花还睡得很香。
“不是怕,不想惹费事!唉,你们本来就有冲突,我不想再雪上加霜给你们添乱了。”曹二柱起了床,吃了一碗荷包蛋,就开着车分开了。
老娘分开了,曹二柱展开眼睛,笑着说:“小样,你打的算盘快意呢!”
曹二柱半夜里来的,和易桂花折腾好了,满足了,他们才搂得紧紧地睡下了。
易桂花的老娘笑着说:“呵呵,就是趁他们还没有仳离,桂花怀了孩子,也没有人瞎猜忌,恰好遮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