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眨着眼睛,奥秘地说:“明芝,你晓得不,阿谁城里的丫头不要二柱了,两人断了联络,小萍又没有跟二柱和好,还在城里端盘子。二柱身边俄然没有女人了,他一下子适应不了了。有一天夜里,二柱犯那种病了,要女人,就跟疯了似的,狂躁了,又吼又叫的,又蹦又跳的,那模样吓死人的,要出去找女人,然就要用头撞墙……那动静好大呀!我跟他爸两人听到动静起床了,我们两小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疯像牛一样的二柱弄到他床上,并用身子把他按住了,我们按了他一夜,也劝说了他一夜。等天亮了,他才温馨下来,规复普通……我和他爸把他弄到了县里,找了几家病院,大夫们都表示都没有体例,治不了。只到厥后小萍返来了,每天跟他在一起,不缺女人了,他才没有犯那弊端了。”
孙明芝点点头说:“记得,她叫刘立丽,我熟谙的。她曾经是吴世镇的人,跟耀军谈过假爱情,还成心鼓动耀军把郭小萍赶走了……不过,他们固然谈爱情是假的,但耀军也没有吃多大的亏,还是获得了实惠,他获得过刘立丽的身子……妈,刘立丽还怀过耀军的孩子哩!”
胡大姑明白了,她点点头说:“我晓得了,二柱为了不让你分开我们家,他禁止住本身了,是吧?”
曹二柱没有答复郭小萍的话,他叹了一口长气。
孙明芝拽住胡大姑的胳膊小声说:“妈,我们明天说的话,千万别让郭小萍晓得了,如果她晓得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没准她要玩命哩。”
“唉,老婆,你说的是。不过,我总感觉我妈有这类心态:你当过官,有钱,享过福,可你命短;我是农夫,我穷,受过罪,可我命大。我妈必定在内心想,她笑在最后,是人生赢家。”曹二柱仰着头说,“可我姐没有获咎我妈呀,她如何要恨人家呢?唉,我姐固然有钱,她的确过得很不快意,爱没有爱,家没有家,到现在,也不晓得我姐的女儿吴倩从美国返来了没有……她很孤傲,连亲情也没有。”
楼下,胡大姑和孙明芝在议论曹二柱和郭小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