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一听,用脚踢了一下老婆子说:“不可呀,人家二柱有老婆呀!她不结婚,一向跟二柱那样不副本地偷偷来往呀,那算甚么呢?甚么名分都没有,做一辈子的第三者呀!”
西边房间里,易桂花的老妈听到了东边房间里的动静,悬着的心终究落下来了,她对劲地用脚踢了踢老头子的屁股,没有说话。
易桂花搂住曹二柱吻了吻,小声说:“我可没有你身子重,你身价好几个亿,我只是一个穷女人,家庭妇女,身无分文,跟你比,没有一丁点的重量。”
老头子也内心也感到不平衡,他说:“吕明义想把桂花带回吕家,我也不反对,归正我有儿子远杰,只当是当初把桂花嫁出去了的。你要带桂花走,就是弄走一只猫狗,你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呀!明义想得好简朴呀,他一下号令,桂花就听话地跟着她归去。唉,有这么简朴的事情么?你当初到我们家,我们还给了你吕家彩礼呢,我们还把屋子修了修,弄了一个像模样的新房……按现在景象,你把桂花接归去,我不要你用花轿抬,你总得奉上一点彩礼吧?另有,你总得建一座小洋楼,有一个别面的新房吧?”
老婆子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说:“桂花她爸,你没有看出来呀,你女儿桂花想当作家哩,目光比之前高多了。另有,自从她跟阿谁二柱黏糊上了,心也比之前大多了,底子看不上阿谁没有本领的吕明义了。桂花她爸,桂花奉告我了,她内心只要二柱了,如果跟吕明义离了婚,她就不结婚了……”
听到东边房里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们沉默了好一会儿,老婆子实在忍不住了,她坐起来小声说:“桂花她爸,你先会儿提示我了,我想想也感觉是那样,桂花如果跟明义离了婚,她若真的怀上二柱的孩子了,孩子没有爸爸如何办?二柱有老婆哩,他必定不会公开来认阿谁孩子。唉,如果那样,那孩子便不幸了!唉,真是左也难,右也难,让人不费心呀!”
曹二柱用脚蹬掉鞋子,爬到床上说:“桂花,我明天想尝尝,面对着女人,看能不能禁住女色。实在,我早想睡觉了。”想了想说,“要不,我们明天夜里只在一起睡觉,甚么也不做……”
曹二柱放开易桂花,拍拍她的身子说:“不过,你现在得停止自我修补,不然就会成为破船,再没有重量的男人你也承载不了。”
“你别骗我了,这世上不有这类病?”易桂花欢畅了,“嘻嘻嘻嘻”大笑起来,打一下曹二柱说,“你个坏东西,我还觉得你变成坐怀稳定的柳下惠了呢,已经坐到床沿上了,还不躺下。哎,我是不是对你没有甚么吸引力了?呜呜,你是不是对我腻烦了呀?嘻嘻,要饭的,你快点上来呀!”
老头子感喟一声说:“唉,我们的女儿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她每天坐在电脑前面敲呀敲,写了一个小说,要不是二柱拿五万元钱,她那书还出版不出来呢!哎,老婆子,你问过桂花没有,如果那本书出版出来了,她是不是就成作家了?”
老婆子也感喟一声说:“唉,阿谁明义明天白日算是伤透了我们的心了,他竟然脱手打人了,那模样仿佛已经铁了心不回我们家里来了,不想跟桂花过日子了!唉,真悔怨呀,大不该让我们桂花在家里坐堂招夫,弄回吕明义阿谁不称职的上门半子,没本领不说,还自发得是,以为倒插门到我们家他受委曲了。我们有儿子易远杰,应当让桂花选一个好人家嫁出去的……”
易桂花用双手抓紧曹二柱的手笑着说:“嘻嘻,在你的内心,我就是一艘不沉的船么?我现在看你,你如此说,我感觉你才是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