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芝从厨房里走到院子里,二楼的灯还亮着,不消说,曹二柱和郭小萍还在卿卿我我做着他们想做的事儿。
郭小萍看曹二柱不答应本身说孙明芝的好话,她做了一个怪脸,吐了一下舌头,摇了点头说:“是的,孙明芝的经历太惨了,普通女孩子真难于忍耐!不过,这些都与她的前男友没干系呀,怪不到他的头上来呀!”
孙明芝看着那张纸,本来还算得上是煽情的笔墨,她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恶心。她先将那张纸撕成了一半,叠在一起又撕了一半,叠了几次她就撕不动了。
“老婆,你可别这么说她哩!”曹二柱摇了点头说,“孙明芝大哭的时候,我听出来了,她想到了很多难于忍耐的旧事,是普通的女孩子没有经历过的事情。老婆,那些都是你不敢设想的事情。她想到了被吴世镇施暴,她想到了被吴世镇辞退时的欺侮,她想到了被吴世镇的人弄到一个不法行医的人家强行做人流,他想到了被吴世镇嫁祸差一点成了杀人嫌犯,她想到了被吴世镇的人枪杀……经历了这么多磨难,是九死平生,如果普通不固执的女人,早崩溃受不了了。”
郭小萍用手在曹二柱身上摸了摸,小声说:“老公,要不我们现在下楼看看,她如果然在哭,那我们就劝劝她。”
孙明芝看了看天花板,设想着曹二柱和郭小萍搂在一起的模样,便遐想到先会儿本身趴在曹二柱身上的景象。
郭小萍眨着眼睛说:“我看孙明芝的脑筋太庞大,想得太多了!不想见就不见呗,有甚么好悲伤的呀?唉,真是的,人家是丑人多捣蛋,她长得那么标致,她也故作姿势地矫情。呜,真弄不明白!”
孙明芝走进屋里,站在楼梯口听了听,上面很温馨,他们仿佛在说话,那种事儿要么他们还没有开端做,或者说已经做过了,归正现在是风平浪静的。
郭小萍用手摸了摸本身柔嫩的身子,从内心里有点佩服孙明芝了,她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孙明芝够固执的了,换着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崩溃了!呜呜,我记得我们还没有搬场的时候,你俄然不见我了,不要我了,我就想死,拿菜刀把手腕都割伤了。”说着把手伸到曹二柱的面前,让他看。
曹二柱把郭小萍搂得更紧了,他想了想说:“算了,让她哭去吧,别打搅她了!哭出来了,或许她还感受好受一些。刘德华不是有一首歌里唱道,哭吧哭吧不是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