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经不住刘从丽死缠硬磨,他又喝了一杯,第五杯,他说甚么也不喝了。
刘从丽又用身子碰了碰曹明玉,撒娇地说:“呜呜,老不死的,你不是说酒是扩血管的么,能够滋阴壮阳的么?呜呜,我们是最后一回了,我想你等会儿上床了,能拿出你最高的程度来……呜呜,再喝一杯酒,把你的血管扩得大大的,让你的阿谁本领也大大的。”
曹明玉看了看刘从丽的脸,还用手摸了摸她放到本身大腿上的手,又喝一口酒,夹菜放到嘴里嚼着说:“从丽,来,你也来喝一口,这酒是扩血管的,有滋阴壮阳的感化,等会做那事儿能够进步质量的。”说着将酒杯放到刘从丽的嘴边。
刘从丽在厨房里做饭,菜已经炒好了,跑到院子里看了看,见柴火都劈好了,院子里弄得整整齐齐的了,感受非常对劲。内心说,还是男人有力量,哪怕他不年青了,还是比女人强多了。她看到曹明玉满头大汗,愁眉苦脸的,便从速进厨房里端脸盆舀水拿毛巾放到他面前说:“快,擦一把汗了坐下喝酒。唉,真辛苦你了!”又特地看了他一眼,笑着歪着头问,“你的力量用完了没有,等会儿另有力量不?”
喝了酒去做甚么事儿,曹明玉当然晓得啊!由刘从丽陪着,喝得纵情,他伸出三根指头说:“三杯,我只喝三杯,多一口我都不喝。这酒喝好了是享用,喝醉了是遭罪。”
刘从丽用心紧紧抓住斧头不放,她娇媚地说:“切,你个老不死的,我叫你来是让你早晨干那种活儿的,这劈柴的活儿说甚么也不能让你干,别让你破钞了力量,等会儿做那欢愉事儿的时候程度不高,你说是因为劈柴了的,把劲儿都使没了。喂,你到中间歇一会儿去,你现在是养精蓄锐的时候。”
曹明玉笑了,喝一大口酒说:“喝酒就像做文章,看不懂就不晓得文章有多好!这白酒的香,你们不喝酒的女人体味不出来。”酒杯见底了,他指了指酒杯对刘从丽说,“喂,从丽,给我满上。”
曹明玉三杯酒下肚,真的不再喝了,刘从丽如何说他也不喝了,他说:“明天是真正的最后一回,得善始善终,把最后一次的事儿作美满,别醉了,莫比及上床了只晓得睡觉,甚么事儿也干不了了。”内心想,如果那样,一院子的柴火算是白劈了。
曹明玉点点头说:“嗯,那还用说,现在是我最享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