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看了看刘从丽,他蹲下身子说:“唉,真费事!我老婆就没有你要求高,我也没有看她有甚么妇科病。”
刘从丽当真地帮曹明玉洗了洗,站起家子说:“你本身拧干毛巾擦拭一下吧!幸亏我亲身脱手,不然还真有没有洗到的角落。”
曹明玉想睡觉了,连打了几个呵欠,他说:“从丽,你还在磨蹭甚么呢?我有点困了,想睡觉了。唉,劈了那么长时候的柴火,还真有点累了!”
刘从丽和曹明玉两人在厨房里吃好了,喝足了,也洗好了,一起往堂屋里走。
刘从丽洗好了,把盆子放到了曹明玉面前。笑着说:“该你洗了。你好好洗,洗洁净一点。”
刘从丽查抄了一下关好了的门,从内里反锁上了,她指了指房间里,小声说:“老不死的,走,你明天劈柴立下了汗马功绩,我现在来慰犒劳你,夸奖你一顿蚌壳肉。”说着便把身子往曹明玉的身上靠。
更没有想到的是,刘从丽歪着头看着曹明玉说:“你难受个屁呀,要不是胡大姑年青的时候长得标致,阿谁大干部会看上她么,会跟她生下曹二柱么,你们家会像有明天有钱么?”看曹明玉尴尬又难堪,她又说,“说实话,我真想到卫生院里去取下避孕环,跟你生一个孩子……我的孩子如果有曹二柱阿谁有钱的哥,我也情愿的。”
曹明玉仰开端,闭上了眼睛,他感觉他的身子被刘从丽的手擦洗得很舒畅,他说:“从丽,你真好,我在你这儿的报酬就是高。说实话,我在我老婆面前也没有享用过这类高报酬。唉,从丽,你明天让我好打动呀,你的手摸在我的阿谁位置上,我感受我的全部身子都是舒畅的,你的手真温和……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这么大春秋了还能赶上你,你年青,你标致,你心肠也好……我算是没有冤枉活一回,我这平生太值了。”
曹明玉一听,不但头绿了,连脸都绿了,腰也直不起来了。是呀,要不是胡大姑标致,阿谁当干部的董泽武会看上她么,她会跟阿谁老东西生下曹二柱么?曹明玉摆了摆手说:“唉,别说了,说了内心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