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走到院子里,曹二柱抓住了何登红的手,放到面前看了看说:“你刚才解手了,你洗都没有洗哩,竟然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曹二柱回身走进厕所里,解着小手说:“也是,我们两人之间是透明的,看谁的东西都不希奇。”
曹二柱笑着说:“郭小萍是你的门徒,你永久是徒弟,徒弟是用来尊敬的,门徒是用来消耗的。”说着又要走。
内里大声说:“我们,办公桌椅和柜子我们都拖过来了。”
没想到,没过好一会儿,曹二柱和何登红正在床上翻滚着,俄然听到拍门声。
何登红打一下曹二柱说:“你别说那么肮脏好吧?你推开门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我刚走进厕所解开了裤带,我就听到开门声了,我躲在厕所里看了看你。见只要你一小我,我内心就痒痒了,我觉得你会到院子里来的,可你的眼睛只顾看二楼,还上去了,我只好蹲下解手了。”
曹二柱一听,吓得要死,从速跳下床,可不知往哪儿藏好。
曹二柱被何登红缠得心慌意乱了,他闭上眼睛说:“登红嫂子,这是最后一回哩!”
何登红意犹未尽,极不甘心肠穿上衣服,小声对曹二柱说:“你别怕,就躲在这屋里,不出声就行了。”说着关上门,走到堂屋里,捋了捋头发,不欢畅地问,“谁呀?”
堂屋里没见到人,曹二柱又到楼上看了看,也没有看到人,他又下楼来到厨房里,可厨房里还是没有人。奇特呢,郭小萍不是说跟何登红说好了,让她来清算屋子里么,莫非她没有来?
何登红笑着摇摆了几下臀子说:“不怪我,只怪她本身没有锁好,嘻嘻,感激她给我们缔造了这么好的前提。”说着把曹二柱拽进了房间里,还把门反锁上了。
何登红坏笑地说:“你闻到臊味儿了么?我刚才小便的时候有点痒,我用这手挠过痒痒,嘻嘻,好闻吧?”
何登红甚么也不顾了,她搂住了曹二柱,将脸贴到他的胸前,闭上眼睛享用了一会儿说:“你是晓得的,在那方面,你四哥没你本事大的,我还是喜好你……”说着就伸长脖子,踮起双脚,用嘴唇吻住了曹二柱的嘴巴。
曹二柱皱起了眉头,想推开何登红,他说:“登红嫂子,你能替我想想么?我现在已经是村主任了,还筹办入党的,我想要求进步……”
曹二柱歪着看了看,看到了粪坑里刚拉的大便,他屏着呼吸说:“登红嫂子,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是你教我熟谙女人的。我现在有前提了,我是不会虐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