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朝廷正在源源不竭地向定陶县增派兵马,固然我们具有主场上风,但是眼下最好的决策,还是是趁仇敌雄师安身未稳,直接策动进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将军会不会有点小题大做了?”
“既然开战的机遇已经到了,如果错过,岂不成了北境的千古罪人?”
赵振海这番话,当然不是为了指责秦风,而是不但愿错过这么好的机遇,但愿秦风能够尽快下达号令,直接对定陶县策动进犯。
“既然要脱手,那就要把仇敌打疼。”
此时现在,定陶县的全数兵力,在一万三千人摆布,并且这还只是前锋军队,一旦大战开打,还会有源源不竭的兵马驰援而来。
赵玉龙了望北方时,秦风也站在安远县的城墙上,望着南边久久无言。
秦风悄悄叹了口气,就连对他最虔诚的赵振海,此时都已经急不成耐地催促他尽快命令。
除此以外,对于定陶县内的驻军环境,秦风也已经全数把握。
好不轻易盼到秦风命令,成果听到号令后,赵振海反倒愣了一下。
“秦王和赵玉龙固然是存亡与共的兄弟,但是现在却已经各为其主,赵玉龙为梁帝效力,而秦王则为了北境百姓。”
“恰是因为定陶县非常坚毅,以是奇袭才难以获得结果。”
只是……
秦风缓缓闭上眼睛,沉默半晌,等再展开眼睛时,眼神已经规复了昔日的果断。
面对秦风的先动手为强,一众将领都有些慌神,现场唯独赵玉龙目光果断,没有半点摆荡。
“不管是减弱仇敌的士气,还是杀伤仇敌的有生力量,都可觉得后续作战,堆集得胜的前提。”
相较于定陶县的一万三千驻军,安远县的驻军反倒较少,满打满算只要六千人罢了。
“倘若换做赵玉龙,他就不会有半点心慈手软。”
听到秦风这番解释,赵振海这才恍然大悟,内心悄悄感慨,在军事方面的成就,就算是两个他绑在一起,也不如秦风。
固然离得太远,甚么都看不见,但赵玉龙却感受北境离他很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