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环境不妙,秦风赶紧走到木台边沿,蹲下身,俯视着赵长富,恭维阿谀道:“赵店主,我明天真是犯病了,要不然等我回家复苏一点,明天登门报歉。”
赵长富冷哼一声:“秦公子,在醉仙楼肇事不说,还将吴安两位公子打成如许,鄙人能问一下吗?是谁给了秦公子的底气?”
疏风固然拳脚工夫了得,但对方人多势众,又都是手持兵器的禁军,真打起来,疏风几近没有任何胜算。
李湛出宫,如贤人亲临,在场世人天然是不敢有涓滴怠慢。唯独秦风像是疯了似的,指着神采煞白的吴庸和安世云,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不是有赵长富撑腰吗?现在我的救兵也来了。”
赵长富固然是醉仙楼明面上的店主,实在说白了,就是个大掌柜罢了,真正的店主,乃是大梁当朝二皇子。
别说一个小小的纨绔后辈,就算是秦风他老子秦天虎来了,也得衡量衡量轻重。
酒楼伴计又是掐人中,又是喂热汤,吴庸终究缓过神来,看到赵长富来了,如同抓住拯救稻草,当即哀嚎道:“赵店主,我二人来醉仙楼用饭,却被秦风这个恶棍殴打热诚,你可要为我们做主。”
面对赵长富的呵叱,秦风一脸无辜:“赵店主,真不是我肇事,是吴庸和安世云欺负我。我都跟他们说了,我脑筋不好,一旦犯病就会不受节制,可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吴庸和安世云本来如同霜打茄子普通,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此时有了赵长富撑腰,脑袋再次扬了起来。
秦风脑筋活泛,顿时认识到,李湛出宫,必定是老爹秦天虎的奏折已经奉上去了,梁帝看到秦风的图解兵策,便筹算召见秦风。
遇事就躲到女人前面,没事了就出来飞扬放肆,不愧是秦家少爷,论无耻,在京都无人能出其右。
奶奶的!明天怕是没体例善结束。
刚才看热烈的吃瓜大众们,纷繁起立,恐怕有涓滴不敬,获咎了当今最有权势的老寺人。
赵长富顺手一挥,十几个护院打扮的男人便涌了过来,固然穿戴打扮没甚么特别之处,但眼神神采非常刚毅冷厉,手里还都拿着官刀,一看就晓得是乔装打扮的禁军,专门被派来庇护醉仙楼。
看着对方凶神恶煞的模样,秦风好不轻易鼓起的勇气,刹时荡然无存,想都没想就跑到沈轻霜这个挡箭牌前面,大喊道:“疏风,加油,靠你了!”
秦风一咬牙,缓缓站起家,凝重的神采一百八十度窜改,再次变得口歪眼斜:“本公子又被吓犯病了,都闪远点,不然打死可不管埋。”
一听这话,赵长富当即翻脸,低喝道:“给你机遇,是你本身不珍惜,来人呐,替尚书大人,好好经验经验这个纨绔孝子!”
安世云也没闲着,瞥了一眼小脸煞白的沈轻霜,嘲笑不止:“秦风,你不是看上了沈轻霜吗?放心,等你滚蛋了,我必然帮你好好临幸临幸她。”
赵长富眼神阴冷,压根没把秦风放在眼里。
兵部尚书之子又如何?这醉仙楼不但是京都第一大酒楼,更有百年汗青,背后权势错综庞大。
现在赵长富这么上杆子帮吴庸出头,明摆着是跟户部一脉有甚么屁股买卖。
听到秦风这番话,吴庸和安世云面面相觑,眼神尽是不成思议。
单凭这一点,就能把秦风压死。
赵长富神采黑的吓人,冷冷昂首看向秦风,却见秦风躲在疏风和沈轻霜中间,只把脑袋从两个女人胳膊之间暴露来,一副‘吓死爹了’的神采。
李湛只需求在贤人耳边吹点风,就充足统统人喝一壶的。
站在门口恭候的赵长富也听到了秦风这番话,神采不由一白,虽说李湛在宫外没有甚么实权,可毕竟是当今贤人的‘近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