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霜却摇了点头,薄唇轻咬:“疯疯颠癫不假,埋没玄机也是真。有些人是面善心坏,而秦公子是表面恶棍,内心纯善。你我主仆,能获得秦公子喜爱,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此言一出,现场的女子皆是面红耳赤,就连一旁耐着性子等候的李湛,都被秦风逗得扭脸偷笑。
“嘘,圣心难测,不成妄言!但有一点能够必定,若只是平常召见,派个小寺人来就是,现在倒是李公公亲身出面,这内里必是内有玄机。”
此言一出,沈轻霜直接惊奇的捂住嘴巴,还觉得本身是在做梦。天底下如何能够有这类功德?她身为怡红院头牌,最能吸金,每月报酬也不过是三百两,却还要拿出二百两高低办理,免得今后有客人胶葛,玷辱了她的明净。
赵长富天然听得出秦风这番话的言下之意,醉仙楼是京都第一大酒楼,背后有二皇子撑腰又如何?获咎了他秦风,还是干不下去。
见过恶棍,却没见过恶棍的这么光亮正大,无耻的这么清爽脱俗。
秦风内心有着一套属于本身的评分极致,长相与身材伶仃评分,如果说柳红颜和景千影属于双科满分,那么面前的沈轻霜,起码也是‘尖子生’级别了。
至于赵长富这边,既然秦风已经有了背景,天然是要好好作威作福一番的,直接伸手拍了拍赵长富的脑门。
只是,半晌镇静以后,沈轻霜眼神又是一阵落寞:“多谢公子抬爱,只是怡红院那边该如何去说?奴家与怡红院签了左券,另有五年才到期,如果提早分开,便要付出百倍违约金。”
一听这话,秦风眼睛直放光:“当真?我现在就回家禀明父亲,我们立马结婚,你不是说一辈子吗?”
正所谓男人的头,女人的腰,这两个位置实在最忌讳外人触碰。
沈轻霜冲动万分,不再游移,当即带着丫环跪地施礼:“多谢公子援救,奴家愿一辈子了偿公子的大恩大德。”
如果留在这,不管赵长富还是吴安两位公子,都不会放过沈轻霜。
现在秦风直接开出十倍代价,并且今后有了背景,再也不怕客人胶葛,沈轻霜怎能不冲动。
秦风可不管那么多,就是要让赵长富为本身的莽撞支出代价,光是当众颜面扫地还不可,毕竟秦风的心眼比鸡眼都小,有仇必报,并且报在当下!
周遭客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直到秦风和李湛接踵分开醉仙楼,世人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一时候,各种窃保私语,此起彼伏。
“啊?”沈轻霜差点被秦风闪的一个踉跄,她就是客气客气,秦风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沈轻霜却感受内心很结壮,毕竟刚才她遭到吴庸和安世云欺辱的时候,现场这些所谓道貌岸然的君子君子,全都隔岸观火,唯有秦风这个恶棍站了出来。
“邪门,贤人向来讨厌京都的官宦后辈,如何会俄然召见秦风这个纨绔?”
听到李湛的咳嗽声,秦风便不再打趣,让小香香和疏风等人先回府,便跟从李湛朝禁宫走去。
若不是秦风赶时候,非把这小娘们带回家,好好切磋一下生物发源的宏大话题,也许还能为天下人丁增加,献上一份微薄之力。
秦风可不是甚么烂好人,既然脱手相救,必定别有所图。不过眼下闲事要紧,只是微微一点头算是回应了。
“瞧你这话说的,本公子是那样的人吗?”秦风感觉品德遭到了欺侮,直接拉起沈轻霜冰冷且微微有些颤抖的小手,将银票直接拍在掌心。
但是……
沈轻霜脸颊一阵羞红,严峻道:“公子……奴家卖艺不卖身。”
听到周遭群情声,赵长富脸都绿了,不明白秦风到底踩了甚么狗屎运,竟然能获得贤人喜爱。心中的痛恨,早已被谨慎所代替,不管如何说,此事必须先禀报二皇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