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几年呢,目睹着刚有点转机,西南道身为大省以及国之粮仓之一,就连连遭受天灾。
蒙面男人见状,叹了口气后也只好谨慎翼翼将这赈灾策支出怀中,然后回身便消逝不见。
黄师岐无法的摇了点头,不等秦政开口免礼,便自顾自的站起家,然后表示秦政入内坐。
大乾当世二代,立国不敷百年,各州府道经历这些年的疗摄生息固然慢慢和缓了下来,有着欣欣茂发的乱世之兆,却也不免天灾。
还别说,此人真就看不上你,并且不但仅只是看不上你,镇国公他也一样看不上!
秦政听到这话,深深看了眼黄师岐,很有些气急生笑道:“国师倒真料事如神啊,朕还未开口,便知所为何事?”
“当得上陛下所赞,确为救国救世良策,可惜无缘见出此策之人啊……”黄师岐话说完,秦政也跟着一愣,随即长叹了一声。
但如何个赈法,却又成为了一桩困难,让秦政心烦不已,干脆干脆跑到了国师府,遁藏那些只会在朝堂上动嘴的官员。
上一次西南道受灾就已经是勉强应对了,此次又来,他也没招了。
因而黄师岐上前恭敬施礼后,苦笑开口道:“陛下啊,臣……此时也恐无良策啊。”
听到这话,黄师岐先是一愣,紧跟着略显惊奇的看向那下人还没开口,便听一旁秦政开口道:“还不快将手札呈来?”
说到底,归根究底还在于这个粮字上,要想赈灾又岂止是这般轻易的。
秦政接过后仓猝翻开,随即便开端细细看了起来,上面所写密密麻麻整整写了七八张纸,厚厚一叠他愣是一字都不敢错过。
殊不知一看到他来,黄师岐神采也跟着苦涩了起来,都不消秦政开口,便晓得他是为甚么而来。
国度根柢薄,要想赈灾天然也就成了一桩难事儿,再加上为了让万民疗摄生息,上任国君放言免税十年!
不料那下人听后,游移半晌又跟着开口道:“老爷,来人还说,若您推让的话,需让小人告之,手札中藏着赈灾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