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头,醒醒。”李震抓着闵相就是一阵乱晃,吓得底下的虔诚者们不轻。
说完李震就要走,他这会儿缺钱是不错,但也得看要治的甚么人。这么牛皮哄哄的大爷,他还真服侍不来。
走入道观,除了几个前来焚香的客人,李震更是连一个穿道袍的都没瞥见。逛了老半天,也没小我上来欢迎。
现在这家伙正坐在一个大殿里,头顶六合二字,身后是一尊泥塑道尊。而他面前,另有三两小我朝他拜祭,就差把他当活神仙了。
是让那些前来朝拜的人打理吧?这类免费的劳动力,李震可不感觉闵相会放过。不过真看不出来,这个仙风道骨的家伙,在道观的运营上这么奸商,乃至说不靠谱都行。
“嗯?”闵相醒来一阵苍茫,一见是李震,复苏了几分。
这姓冉的老头吃力坐起,望了望李震,叹了口气道:“毛都没长齐,拿甚么治我的病?”
“额,道友这么急何为?我那孙女还没返来,等她返来了,我让她做一桌好菜欢迎道友。”闵相笑道:“我家丫头固然性子被惯坏了,但这烧菜的技术,那真不是我吹,保你吃了流连忘返。”
这时候火冒三丈的李震哪管这么多,一起横冲直撞,拦他的人都被撞了小我仰马翻。直到追出村口,闵小小就着一条山间青石巷子钻入了林子,李震这才止住步。
好家伙,还六合之气,这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哪个邪教的洗脑大会呢。
也不晓得闵相那老头如何教的,惯坏了是一回事,没法无天就是另一回事了!刚才和张乐那群小地痞在的时候,她就在那起哄。
你大爷,谁特么小瘦子了,哪点看出我小了?
“哦,是小李道友啊,失敬失敬,打了个盹。”闵相擦了擦嘴,带着李震去了后院。至于那些朝拜者,则是随他们本身去折腾,不然如何叫全主动道观呢?
这还好是本身,如果换成其别人,不得被砍成十七八块呀?
“晓得道友要来,我让人将后院好好打理了一番,道友住着也能舒畅些。来这边请,病人就在这院子里。”
你还敢说你家那丫头呢,这会儿估计还在山里头逃命呢。她最好还是别返来,要返来可别怪我没给你这老头子情面了。要不然当着自家爷爷面,被别人打屁股,想想那小丫头能够暴露的神采李震就感觉风趣。
我擦,这老头很狂啊!
村里的人都晓得闵小小,见他被一个看起来非常气愤的小白脸这么一顿狂追,纷繁指指导点,另有上来想拦住李震的。
眨眼间,闵小小已经不见了踪迹。不过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李震顺着山路往道馆走去,路上还偶尔碰到了几个上道馆上香的村民,也有从市里来的。
这年初,连道观都是全主动化了……找了老半天,李震终究找到了闵相这糟老头。
可到了道观门口后,李震晓得本身错了。别说小羽士了,连个扫地的老羽士都没有!
这观天山上的道馆也有几百年汗青了,闵相这老头倒是有些揽钱的本领,愣是把一个本来古旧落魄的道馆整得跟人间瑶池一样。
闵相此时倒是非常难堪地笑道:“道友别在乎,我这位朋友就是这本性子,没甚么歹意的。”
这嘴那是欠了点啊,的确就是各种让人想抽啊。幸亏那冉老头还算给闵相面子,没有再说些甚么不入耳的话。
本来李震觉得,闵相这老头这么有本事,手里还握着这么大一个道观,里头如何着也有很多羽士吧?
闵相赶紧拉住他,苦着脸道:“道友,别介。我这朋友在外头摸爬滚打一辈子,这本性子犟了几十年了,他就是嘴欠了点,没别的弊端。”
一番闲谈,两人走进一间房间。房间里只要简朴的陈列,一个精美茶壶、一张书桌一条凳子和衣柜,然后就是一张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