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鸿哑然失语,心中更是憋屈不已。
武皇只训跪地的四人,却未叱骂太子半分,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柳大人可有看过这些请词典?”
柳仲卿神采骤变,李云兴竟抬出武皇来压他。
“荆州百姓本就受水患所扰,民不聊生,申鸿运借机倒卖粮食,举高市场代价,导致很多穷户买不起粮食,饥荒伸展至全部荆州……”
“这个……”
目睹太子逐步趋于上风,令狐鸿跪下大声辩驳道:“陛下,太子殿下不过是想夺权罢了,您不能再放纵他啊……”
“此二人行动卑劣至极,不杀不敷以布衣愤,不死不敷以安慰冤魂!”
福满低眉垂目标笑道:“据传言所说……太子殿下查到粮库被三司农卿贪污侵犯,故而要将其全数清理。申鸿运、卢晏两人满门抄斩,束骞惧罪他杀。”
“这便是柳大人控告本宫的第二宗罪,滥权。”
大殿当中鸦雀无声。
“那可有人证?告老回籍十余人,莫非就没有一个敢斧副本宫之过?”
福满持续说道:“他们被游街示众、斩于午门,百姓们都鼓掌称快,夸奖太子是一代明君,乃万民之幸。”
“此次整治宗正寺,共收到万两罚银,已尽数归入国库。儿臣派人彻查了司农卿的统统房产田单,除现场缉获的一百万黄金金饰外,更是从卢晏的别院当中,搜到近二百万两白银、以及数十张千两面额的银票,另有一本账册,上面列举了宗室与官员贪污纳贿的罪证。”
柳仲卿还想辩论几句,却被皇上出言怒斥。
“是以儿臣便将他们十足处决了,用来祭奠那些无辜枉死之人。”
“卢晏更是可爱至极,为了与申鸿运持续在荆州搜刮民脂民膏,将武皇派发的赈灾粮擅自并吞。饥民暴动企图上都城讨公道,却被他的部下埋伏,大多都死在了路上。”
十几位官员的请词典加起来,竟有一本书那么厚。
武皇嘴角轻勾,暴露满足的神情:“太子,当真如此?”
“那本宫随便拿一封读给柳大人听听。”
武皇目光一凛:“哦?”
“老臣冤枉啊!”
这下柳仲卿四人完整没了话语权,武皇明显已经信了那些传闻,谁也别妄图再翻盘。
李云兴看在眼里,更是对劲。
“又赞武皇教诲有方,不但管理天下井井有条,更是个明智之主。”
此时,太傅令狐鸿吓得连跪都跪不住,整小我瘫软趴在地上,浑身颤栗!
令狐鸿盗汗直下,半晌没能说出分辩之词。
“太傅大人,如此弹劾本宫,你可有物证?”李云兴问道。
“本宫仁慈,念他年龄已高,只是遣他返乡。这莫非不是效仿武皇的仁爱之心。”
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昨日儿臣的确杀了上百口人,但并非柳大人丁中的嗜杀。”
“如何?太傅也晓得阿谁账册?”
武皇非常欣喜,笑呵呵的道:“好,太子有孝悌之心,甚合朕意!”
李云兴冷酷开口,令狐鸿神采惨白非常。
“儿臣只是代皇上行监国之事,岂敢邀功。夸奖武皇之圣明,不过是民气所向罢了。”
进喜识时务地将数十封请词典递上,每个官员都洋洋洒洒写了几页纸。
“可本宫杀得都是罪臣,你们慌甚么?”李云兴好整以暇的问道,“莫非你们也冒犯了律法?”
他结结巴巴半天,仍未能吐出半个字,可见是怕到了极致!
“一是与同僚之妻私通,致其身亡;二是在女儿出世时将她灭顶;三是不顾家中父母劝止,执意要迎娶北里女子,使得家父被气病卧床,而本身却仍然沉浸在美色当中,忘了孝道二字!此种罪孽,实乃大错特错!现在想起来都感受忸捏万分!”
“申鸿运监守自盗,盗窃国库粮仓百万石,以远高于市道上的代价,售卖给荆州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