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晓得,现在的太子已经不是当初阿谁无知荒唐的李云兴了。
李云兴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龙椅火线。
柳仲卿闻言心中一惊,暗道不好。
廉家侍卫立即将他摆布手拘住,谨防他做出傻事。
在廉湛和李云兴的眼神鼓励下,邓老翁才颤悠悠地开口。
甚么监国太子,还敢开朝上堂,终究还不是要被他握在掌心。
“老朽拜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老朽是荆州邓县人,因为荆州发大水冲毁了堤坝,我们邓县算是首当其冲。”
“廉将军如何这么胡涂,仅凭一人之言便下了判定?”
这话说得更是让柳仲卿憋气,他甚么时候要对李云兴溜须拍马了。
“本宫对你们的行动,心中自有一杆秤。”
他说着便扑上去抓住柳仲卿。
“天然是调派钦差到荆州停止考查。毕竟是朝廷拨款施助哀鸿,出处必是有所记录,如果账目有假,那便是有人渎职欺君!”
廉湛此话一出,惊得合座哗然。
百姓之苦,凡是都在上位者看不到的处所。
还不待李云兴说话,柳仲卿便掐断了这个苗头。
柳仲卿也是有些讶异,没想到廉湛竟然会晓得荆州哀鸿一事。
廉湛持续说道,“这是荆州避祸来的流民,能够听听他在荆州的所见所感。”
那白叟脚步盘跚,腿脚还是那么倒霉索。
众臣交头接耳,终究倒是没有得出一个结论。
不过是几句场面话罢了,没想到李云兴竟然如此不识汲引!
他何时见过这个场面,一出去便被这合座金玉晃了眼。
李云兴此话一出,这下柳仲卿便是在想说些甚么都不应机会了。
他看向台阶上的李云兴,“只不过是我们都晓得,太子殿下刚坐监国之位不久,各种经历都不敷。如果廉将军被故意之人操纵,被这老叟骗了岂不是蒙蔽圣听?”
可他并不晓得,李云兴亲身与哀鸿打仗过。
“臣克日在都城郊野,碰到来自荆州的灾黎,据他们所言,与荆州州牧苏天洋所报相差甚大。现在荆州不但水磨难平,哀鸿更是无粮可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