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乃是当朝宰辅,你一介草民竟敢在此口出大言,大能够治你诬告朝廷命官之罪!”
他们晓得,现在的太子已经不是当初阿谁无知荒唐的李云兴了。
但人非无情,听到如此惨痛之事,谁又忍心袖手旁观。
恰是邓老翁!
终究还是廉湛率先站了出来,“启禀太子殿下,臣有一事想要上报。”
太子不但给他们吃食,还安葬了他的孙儿。
柳仲卿心中更是傲慢。
“柳大人,你如何就能判定此人是骗子。他连姓甚名谁,家住那边都能说得一清二楚,我们调出户籍不就晓得的一清二楚。”
不过是几句场面话罢了,没想到李云兴竟然如此不识汲引!
“天然是调派钦差到荆州停止考查。毕竟是朝廷拨款施助哀鸿,出处必是有所记录,如果账目有假,那便是有人渎职欺君!”
此中磨难便是不说,也能猜到几分。
李云兴却出言打断了他。
让他这老无所依的人,也终究有了归宿,心中自是对李云兴感激不尽。
廉家侍卫立即将他摆布手拘住,谨防他做出傻事。
廉湛狠狠的驳斥对方,人证都在面前,这柳仲卿竟然还想把白的说成黑的!
李云兴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了龙椅火线。
最后说道孙儿被人烹食之事,更是有人不由红了眼眶。
公然,廉湛拍了鼓掌,便有两位廉家侍卫带着一名老者走入殿内。
他喘了好几口气,才回过神来,怒骂柳仲卿是个不辨是非的狗官!
百姓之苦,凡是都在上位者看不到的处所。
廉湛此话一出,惊得合座哗然。
“本日调集你们前来,是为了荆州水患一事。但愿在坐的诸位提出的设法都是颠末三思的,不要用一些陈腐之词来对付本宫。”
“柳宰辅,你的那些溜须拍马之词,不必用在本宫身上。”
柳仲卿也是有些讶异,没想到廉湛竟然会晓得荆州哀鸿一事。
李云兴点点头,表示对方持续。
可他并不晓得,李云兴亲身与哀鸿打仗过。
“老朽是荆州邓县人,因为荆州发大水冲毁了堤坝,我们邓县算是首当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