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当朝的黄金白银代价来算,一两黄金就即是十两白银,这二十万两黄金也就是两百万两白银。
苏天洋没想到,李云兴竟是连柳仲卿的面子都不给。
“太子殿下,微臣没有贪污,微臣真的没有贪污啊!”
苏天洋吓得颤抖一下,从速道:“回殿下的话,臣晓得赈灾粮不敷的启事,是臣坦白了实际哀鸿的数量。”
但苏天洋哪有那么聪明,等了半天没比及柳仲卿开口,苏天洋心中已是万分绝望,看来他这个娘舅是要放弃本身了。
好一招避重就轻,但李云兴不会跟他兜圈子。
再看那柳仲卿,一脸胸有成竹的模样,如果本日不从苏天洋嘴中撬出个一二三来,那柳仲卿必定会把此次的事停止大肆衬着。
这里半壁权势都与柳仲卿有莫切干系,他不管指认谁,都没有好处。
“你戋戋一个州牧,年俸禄不过几百两白银,这二十万两黄金你就是不吃不喝一千年也挣不来!”
“赈灾粮一事,你究竟是晓得,还是不晓得。”
李云兴嫌恶地看着脚边这个男人,“这个箱子是从你州牧府抬出来的,你如何会不知?”
这太子既然敢抓他返来,必定是有了一些把柄,又如何会给他机遇等闲摆脱。
是谁?苏天洋如何说的出来。
李云兴脊背绷紧,双拳紧握,乌黑如墨的眸子内储藏着想要毁天灭地的狂暴气味。
这苏天洋真是仗着有柳家撑腰,打死都不想认罪。
“太子,臣要求太子收回成命!”
“苏爱卿,本宫最后再给你一次机遇。”
苏天洋惶恐失措的爬起来,便要扑向御台,被江常一把扣住。
能看出来那箱子极有分量,两小我用肩挑走的也是气喘吁吁、左摇右晃。
“臣、臣晓得。”
“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为了架空他的权力,柳仲卿早就剥夺了他的议事之权。
苏天洋惊诧的看向阿谁箱子。
“对对!就是他!他向来与我反面,以是他必然晓得太子要彻查此事,用心要整垮我!”
“这钱……”
廉湛?更是不成能。
柳仲卿心中格登一跳,他晓得苏天洋贪,但是不晓得苏天洋竟然贪到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