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御史向来在朝中都是藏在最深处的,很多人连他们的存在都不晓得。
“戚大人前面可要跑快点,我们另有几十户朝廷官员的府邸要去传旨。绣衣御史不像戚大人,有如此闲情高雅半夜坐马车游都城。”
“接个屁,老夫不管他甚么口谕,戋戋一个太子还敢开早朝,毛长齐了吗?”
“谁让你们闯出去的?!”
见内里既未出声,也不开门,江常向中间人使了一个眼色,而后中间一人用刀插进门缝,用巧劲悄悄一挑,用于抵门的门栓便回声落地。
江常却像是完整不晓得似的,“哦?本来如此。”
柳宰辅才对劲的点头,“不错,荆州在东南大营与西南大营的交界处,很有些两不管的架式。太子如果要处理这个兵变,却连一兵一卒都变更不了,你说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
“雎大人莫不是忘了,现在朝廷是皇上做主,太子虽是储君,但也得遵守圣意,不然如何执掌朝纲?”
身边人便是手起刀落,雎辛巳连呜呼的声音都没有,就直接躺在了江常面前。
江常自小习武,自是中气实足。
他们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雎辛巳实在早就坐在大堂之上,一见门被翻开刹时惊叫了起来。
绣衣御史竟敢当着他的面杀人?
“大人说得极是。”戚鸣恭维道,“臣便辞职了。”
“戚大人作为大鸿胪,公然比这千年王八还精。”
“雎大人,那太子的口谕,你接还是不接?”
雎辛巳的声音锋利而刺耳。
“戚大人!还好你来了,不然老夫就要被太子翅膀给行刺了呀!”
“这……”
雎辛巳见状顿时脸都青了,大喊大呼起来。
“嗯。”柳宰辅点了点头。
江常却嘲笑一声:“太常寺又如何?雎大人,您可知这天下百官,均在皇权之下?太子命令,你竟敢闭门不接,怕是要反了天?”
又看了看对方的眼神,仿佛并没有说反话,这是真的要他上早朝?
本日就拿他开刀,以警告文武百官,太子的话,不容质疑!
只是江常看戚鸣的眼神,绝对不像是偶然的。
“雎大人,您莫不是筹办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