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朵不看我,直接看着赵达剑,说:“没甚么啊,甚么事也没有。”
我半开打趣地说:“张经理,你挖我们元站长的墙角,谨慎她找你算账!”
以是,老兄不必说这些谦善见外的话。再说,我如许的人,不图甚么名声,图的是订报纸的提成,老兄能给我赢利的机遇,我感激还来不及呢,那里还敢和老兄争这份名誉。”
我明白张晓天此话的企图,他还是担忧我和元朵,想把我从元朵身边弄走。假定到了那边,我还不成了他手里的蚂蚱任其摆布了,说不定他甚么时候找个借口就把我给开了。
我单独坐在元朵的办公室里,顺手拉创办公桌抽屉,看到一个条记本。
我平生最怕的就是女人哭,此时的元朵让我束手无策,不由伸手拍着元朵的肩膀,却又不知该说些甚么。
这也正合我意,我很担忧赵达剑打着事情的名义带元朵出去,会搞甚么小行动。
张晓天的眼皮一跳:“此事乃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我沉着下来,悄悄而又果断地推开了元朵:“对不起,元朵。”
说完,张晓天自傲地等着我叩首谢恩。
我说:“另有,老兄前次帮我摆平了赞扬之事,我内心正对老兄感激不尽,正想该如何酬谢老兄呢。”
听到赵达剑的声音,元朵身材一颤,当即就停止了抽泣,敏捷擦干眼泪站起来。
张晓天摆摆手:“元朵对我在她面前抽烟显得很恶感呢,我正在戒烟。”
“你不肯意去?”张晓天有些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