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也来到了铁门前,借动手电筒的光束,能瞥见内里有一台机器,侧面另有一个大配电箱。
祁快意仇恨道,“劳工睡觉也要在日本兵的眼皮子底下,可想而知当时劳工们的状况有多卑劣。”
泥鳅撸起袖子,抻着脖子看了看,指了指此中一个铁箱子,说道,“这应当就是油箱吧?”
“那就别愣着了?从速装家伙吧?哈哈。”此时,泥鳅像个孩子似的,放下了双肩包,开端往包里装手雷,一边装着,一边还对大壮等人说,“你们也装,能装多少装多少,另有枪弹。对了三八大盖儿太长了,还是单发的,就不拿了,人手一个歪把子就行了!”
在中国之以是叫“歪把子”,是因为其枪托为了便于贴腮对准而向右曲折。
我看了看一脸欣喜的泥鳅,笑道,“当然,那还用说?一颗手雷不敷,那就把这一箱子都喂了!”
泥鳅看了看门上的锁,然后将目光移向了司徒梦,意义很明白,是想让司徒梦砍掉锁头。
喜子打量着左边墙上的日文,自语道,“这上面写的啥?火气啥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