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鳅一愣,惊诧道,“啥玩意儿?生子被那虫子节制了?这如何能够!”
出了巷道以后,我将生子的死,以及颠末,一五一十地奉告了大壮。
有的胳膊全没了,有的没了一条腿,另有的只剩下半张脸,归正只要能站住,脑袋瓜子没掉的,几近都站了起来。
泥鳅一脸苦涩,“我的天啊,如何还没完了呢?”
生子并没有在乎,仿佛也没有感知到疼痛,仍旧发疯似的啃咬着泥鳅。
锁柱像是疯了一样,抽出腰间的斧头,阔步走上前去,一脚将趴在生子额头上的虫子踢掉了,然后抡起斧子,猖獗地劈砍着虫子。
锁柱感觉还不解恨,又在那“饺子馅儿”上猛踩了几脚。
泥鳅见锁柱还在那纠结不已,急头白脸地喊道,“你们俩干鸡毛呢!从速脱手啊!砍脑袋!别他妈深思了!一会儿哥们儿就要变异了!我如果变异了,你们还得把我的头给砍了!我可不想身首异处!快快快!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