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姐!”瘦子双臂延长向前,两根食指对着居姐:“好久不见,想死我山哥哥了。”
我们在这边站了一会儿,阿谁女人从另一个门走了个来回:“出来吧。”
他推我出来。
门口女人拦住了:“有帖么?”
“放心,我明天不打赌。”瘦子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
“对对对,求她办事。”瘦子拥戴道。
“一个意味罢了。海鸥之前做过特种兵,大抵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有个甚么恋人被枪弹打死,我猜也差未几。”
两天后,居姐公然来了电话,让我们去一个饭店找她。
唉,还是钱管用啊。
“阿姐,帮个忙,我们来找居姐的。”
居姐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坐下:“兄弟,不是我不怀旧情,大姐来无影去无踪的,一年也不露几次面。”
“哼!”居姐笑着扔出打火机,又抓起,在桌上敲敲:“拿我逗着玩儿呢,大姐是你们想见就见的啊。她一天多少应酬,就是市长来了也得列队。我他妈还想见她呢。”
“得了,事情搞定了。”
老模样,我和瘦子一起前去。我现在风俗叫他山子了:“山子,真不要带甚么礼品么?得筹办点钱吧?”
居姐在办公室和另一个女人谈事。
我和瘦子要走,女人又拉住他:“山子,你不会是来这里赊账的吧?你别给我谋事啊。”
“你感觉这个居姐能帮我们见到海鸥么?”
“海鸥大姐。”
在居姐劈面的这个女人,一身都是肌肉,穿戴军用迷彩胸衣,胸口别着一枚银色枪弹,脸上有刀疤,长的算斑斓,除了那一身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