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可拿出一把三尺来长的砍刀要将藤球砍开,唐军禁止了他道:“不能砍——你觉得这是哪吒呀,砍开了就蹦出来了?万一把那臭小子砍伤了如何办?”
他转到前面一看,却只听到衡其的声音,并没有看到人。他大奇道:“臭小子,你在那里?”
且说大头果然蹲在石头前面拉屎,他冷不丁听到衡其的声音,也是吓了一大跳,在内心暗骂道:“这个牲口,连人家拉屎也要来骚扰!”他正想换一个处所,俄然听到衡其的声音变得凄厉起来,象是被谁掐住了脖子。
“甚么声音?”大头惊奇地闲逛着大头问道。
谢好笑骂道:“当然是他放屁的声音!”
但是他钻进树林里却不见了大头。他又是一阵暗笑:“这小子藏得倒是挺严实的,看我不找到你,戮你的屁股,叫你拉不出屎!”他东看西瞅了一阵,仍然找不见大头在那里。
树林里立即也响起了几声回应:“布谷、布谷……”接着钻出几个和先前那人戴着一样树枝假装的人。
唐军等人便上前去解开藤条——但是那里解得开?那藤条包裹、收缩得非常紧密,就象粘上了强力粘合剂,不管世人如何拉、扯、掰都没有一点功效。
谢可、大头只得上前去拉扯那藤条——折腾了个把小时,总算把藤条全数拉开了。
再说农夫、曾国文等人也正沿着杨梅溪的溪谷向上游泉源方向行进。农夫扛着一支来福枪走在最前面,龙运鹏挎着一支全主动步枪跟在他前面,龙运鹏的前面是刘连青、高伟珍、夏红三位女生,刘勇和曾国文押尾。
衡其看了一眼唐军,嗤道:“唐军学布谷鸟叫也太不象了,你看我给你叫……”他上面还没叫,上面先叫了:“布——”
农夫边走边用对讲机和唐金花他们联络:“冻妖、冻妖,冻三呼唤,冻三呼唤,听到请答复,听到请答复!”但是对讲机里是没有任何反应。
唐金花忍住笑,走上前来,看着唐军道:“有甚么现?”
谢可便拿了枪去鉴戒,其他的人则坐在地上歇息。
田小兵便取出对讲机呼唤农夫和虾皮:“冻2、冻2、冻3、冻三,冻一呼唤,听到请答复,听到请答复!”
“把藤条打断!”唐军一面大呼,一面用枪向挂着藤球的藤条射击。那藤条有5、六根,全都有碗口粗细,不晓得是他枪法太臭还是太严峻,竟然一根也没有打断。
唐金花细心察看了一下四周,目光停在了一片山茶树叶上。那片树叶上很清楚地画着一个五角星的图形——是用指甲画上去的。
唐军道:“杨浩留下的暗号又看不见了。”
唐金花也以为不能砍。她想了想道:“用火烧——用小火摸索地烧藤条的边沿,不要烤着了衡其。”
衡其鼓着腮帮道:“‘冻’是甚么意义呀?还冻2、冻3、冻妖……”
唐军便点着了一根燃柴,将火焰对准藤球的边沿悄悄地烫烧,一会儿,藤条的裂缝里排泄了一种红色的汁液,奇臭非常。大甲等人都捏住了鼻子,夸大地叫道:“好臭啊,这比衡其臭小子的屁还要臭!”
谢可、大头、田小兵也开枪一阵乱打,一样也没有结果。
没想到他刚一爬到石头上,便感觉本身被人揪住了,那是一股很大的力量,一下将他揪翻在地。他吓了一大跳道:“谁呀,开甚么打趣?”他觉得是谁在跟他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
他摸索地往前一步一步地迈着步子,谨慎翼翼地踏着水草丰富处往前行,他每走一步,都要踩得水草一阵闲逛,他每一次闲逛,世人的心也都要跟着跳颤一次。他往前走了十余米,看起来是安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