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尸身颤颤危危的,竟然也迈开了脚步!
埋伏在四周的人都惊呆了!
另一小我则是个老头,身材佝偻,腰几近都躬了下去。这老头也点着了烟,不过他用的是一根汗烟竿——这年初还用这东西的人真的少见。
“师父,端的要把这坟挖开吗?”
“咯还用问我吗?咳咳……”
“他都是死了的人了如何会掐死你?咳咳……”老头一冲动,又咳嗽了起来。
那老头咳嗽了一声道:“咳咳……是在这里。”
“我晓得,但是为了我们的打算,你必然要忍住!”
这时那老头走到了棺材边,取出几张纸(估计就是冥币,也就是所谓的纸钱),用火烧化了,然后口里念念有词——至于说的是甚么,却谁也没有听清。
苦扁屎无法,只得蹲了下去,战战兢兢地去扶死者的尸身……
马脸喘着牛一样的粗气,用衣袖揩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泥垢,抛弃锄头,又点着了一支烟,一边抽烟一边问道:“师父,接下来还如何做?”
“好了,现在你下去把尸身弄上来!”
他总算将死者的尸身扶了起来,只听老头又说道:“好了,你现在放开他,跟他在前面走就行了。”
正在这时,远处俄然传来一阵狗吠声。
当他的手摸到农夫叔公尸身的左大腿上时,俄然停下来了。
“师父,他是不是活了?”那苦扁屎仿佛也被面前诡异的气象给吓呆了。
“剁成7、八块,用篓子装起来,那叫赶吗?”那老头嘲笑着叱道。
“当然是真的让他起来本身走!”
不但他,杨浩等人也一样惶恐不已,每小我的身上都在打冷颤,觉得本身是在做梦。
固然这狗吠声隔得很远,起码也有几里路之遥,但老头却象是认识到了甚么,竟收起了刀子,沙哑着声音道:“不能在这里做,必须把他弄走!”
“师父,我忙活了这半天,腰也疼、腿也麻……”
苦扁屎撬开棺盖后也不由有些踌躇了,毕竟开棺盗尸的活动可不是甚么光亮正大的事,他固然不信鬼神,但是或多或少也有一点“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的感受。
只见农夫叔公的尸身果然渐渐的动了起来,那手和脚都在爬动,是真的在动,绝对不是幻觉!
深更半夜的,这两小我到这里来干甚么?
那老头又在尸身的头上贴了几样甚么东西——估计那就是黄符纸,杨浩他们实在已经在农夫叔公家里见过这符纸,只不过觉得没甚么用。
“沙沙沙”的声音越来越近,蓦地,一个高大的影子呈现在了大师的视野中。
“师父,那东西真的在这里吗?”那马脸男人看了一眼那老头道。
“甚么?还要把他扶起来?他会不会掐死我呀?”苦扁屎骇得都起了哭腔。
老头说着,迈开了脚步。
棺盖一开,一股诡秘的氛围便从棺材中散了出来。
那马脸便从肩上卸下一把锄头,搬开堆在坟包上的花圈,脱手挖起坟来。
苦扁屎踌躇了一下,但是面对老头锋利的目光,他不得不跳到了墓穴里去搬那棺中的尸身——费了好大的劲,他才把农夫叔公的尸身抱了上来,放到棺材中间的地上。
农夫无法,只得将头埋了下去,用力地抠着地上的草,同时用嘴咬住衣角,不让本身出声音。杨浩又悄悄地一起爬畴昔告诉世人,让世人都不要打动。
那老头看了看苦扁屎,暴露一丝诡异的笑容:“也罢,明天就让你后生小辈开开眼界。”
“你背上他!”
“苦扁屎,你的废话啷个这么多?”那老头猛抽了几口烟,有点不耐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