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翻开了被单?莫非是农夫叔公本身翻开的吗?”龙拐气咻咻道。
“没有,我叔公穷得裤子都没得穿……”
“的确有人翻开了被单,但不成能是我们中间的人,我体味衡其这几个名为大胆、实为怕怕的人,他们应当没这么大胆敢来翻开被单,是以就解除了人的恶作剧。也不成能是风刮的。风吹不到堂屋里,更吹不到尸体这儿――就算能够吹到尸体这儿,也吹不开这沉重的棉被。”
“去你的,和死人挨得那么近?臭不臭呀?”大头、谢可一齐嚷了起来。
农夫道:“人是铁、饭是钢,漫冗长夜,人老是要睡觉的,你们男生有谁不肯守灵熬夜的也能够去我叔公房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