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院长走后,这名被留下来照看李济贫的护士便自言自语的抱怨道:“院长了不起呀?你儿子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还说甚么想尽体例、经济赔偿,清楚是不想负刑事任务嘛!如果这个小伙子真的死了,我看你们如何办!”说到这里她谨慎的朝门口看了看,见没人出去,便帮躺在病床上的李济贫拉了拉被子,调了调吊针的快慢,然后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建议呆来。
“你伯父?小红?”刘朝阳莫名其妙的反复着这两个名字,然后惊奇的反问道:“你伯父是谁?小红又是谁?你如何连我们都不熟谙了?我是你的指导员呀,”然后又指了指姜薇薇说:“她是你同窗,你们已经同班半年多了,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
三人放动手中的生果和花束,便在床边坐了下来。接着阿谁男门生弯着腰在伤者的头上细心查抄了一下,又用手摸了摸伤者的脉搏后,忿忿的说:“林学良这小子也真是的,竟然将济贫打成如许,此次济贫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他和他的院长老子如何善后。”
林学良斜眼看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人后,便冷静的分开了病房。这时林院长又向站在他身后的护士叮咛了几句‘好好照看,细心察看’之类的话后,便带着其他几位大夫出去了。
看着面前的两个陌生人,李济贫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扶着脑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用力回想着甚么,然后摇点头说:“不记得了。”
指导员刘朝阳看着邱志峰快流出哈喇子的神采,赶紧干咳了两声说:“好了,你们也别说了,我们走吧,让李济贫好好歇息,改天我们再来看他。”
这时坐在一旁一向没说话的姜薇薇低着头满怀歉意的说:“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李济贫为了帮我摆脱林学良的胶葛,他就不会获咎他,也就不会被打成这个模样了。”
方才醒来的李济贫神情木然的看着哈腰围着本身的两人,然后又侧头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后满脸惊奇的说:“你们是谁?我在那里?我伯父呢?小红呢?他们如何没来看我?”
临走时邱志峰抓起李济贫的手朴拙的说:“兄弟,你尽快醒过来吧!哥们儿我还等着和你下象棋呢!只要你能连赢我五盘,我就请你用饭,到时候你想吃甚么就点甚么,千万别跟我客气。”
刘朝阳和邱志峰听到声音后,也快步返回到了病床边,他们见李济贫渐渐的展开了眼睛,刘朝阳赶紧让邱志峰去叫大夫,他则满脸欣喜的看着方才复苏的李济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