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着他皇子的身份,这几个公子哥儿当时都只能躲着,好让刘桐在他们身上少打几下。
待看到一半,元武帝便瞪目起家,等看完整本奏章,他顿时将之拍在御案上,怒道:“岂有此理!”
而刘桐这边,则被禁足一月,让他留府深思。
太子瞅了机会,上前主动为元武帝分忧,又是一番高谈阔论。
获得华泽调查的成果后,二话没说就上了这几家的门。
“我给他扣了顶大帽子,他不敢叱骂我。”
杜家少爷便是岑王妃同父异母的亲弟,也是为长乐长公主顶罪的替罪羔羊。(未完待续。)
元武帝将弹劾奏章摔下玉阶,刘桐上前接过,细心看过以后就将其搁到一边,转而递上另一本奏章。
在筹办打上那几家人的门之前,刘桐就已经把前面的事情都一并想好了。
刘桐眼睛黏在儿子身上,一边回常润之道:“不说了吗,说我儿子的好话,就要打,不平也要打到他们服为止。”
刘景阳打了个清秀的哈欠,刘桐忙把声音降了下来,很快就把儿子哄睡了,依依不舍地将他交给了奶娘。
本日即便他们没有找上御史弹劾他,他这封奏章,都是要递到元武帝跟前的。
姚澄西当时恰好也在酒楼喝酒,闻言当即与人扭打在一起。
常润之微微顿了顿,轻声问刘桐:“陛下叱骂你了吗?”
有人对姚澄西说刘景阳是“混血儿”感觉有些独特,姚澄西便指了刘景阳的眼睛,说他将来必然迷死人不偿命。
因而这日早朝,元武帝就对刘桐发难了。
刘桐说着便有些挠头:“说来也奇特啊,仿佛自从妓楼杀人案告破以后,父皇就特别不待见岑王。”
“你都多大的人了,都是做父亲的人了,竟然这般……这般无状!”
骂他吧,仿佛就是说他就该忍着似的,这不是打皇室的脸吗?
众臣都不晓得产生了甚么,只刘桐躬身肃目道:“父皇,就如儿臣奏章上所写明的,儿臣母妃虽是西域之人,边幅有异于中原人,却也是父皇聘入宫廷,御封的愉朱紫,由不得人随便评价。儿臣是父皇血脉,儿臣嫡宗子是儿臣血脉,都是皇家人,亦由不得他们鄙弃欺侮。儿臣打上他们家门去,并不感觉本身有错。身为皇家人,儿臣受人欺侮,儿臣之子被人胡乱群情、乱扣妖孽之名,儿臣若忍气吞声,连这点欺上门去讨个说法的血性都没有,那儿臣这个皇子未免也太窝囊了吧?更是枉为皇家骨肉,让父皇替儿臣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