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常润之也感觉有些有力。
她顿了顿,道:“回府后找太太筹议一下,看能不能从太子府去官。”
很快将一封信看完,魏紫忍不住问道:“太太,是诗作吗?”
魏紫立即道:“太太,也不晓得这方大人抽了甚么疯,打从十天前吧,就每日让人送一封信给女人,女人从没看过的,也让人同他说了别送,方大人还是对峙……本觉得回侯府了,方大人不会送了,没想到他这信竟然送到侯府内里来了。”
“回母亲,这……的确不是我的错。”常润之无法地感喟。
常润之实在有些无法。
十几条性命,几百亩良田……
固然再没见到方朔彰的人,可每日一封信却实实在在地在提示着她方朔彰的存在。
方朔彰信上写的诚心,例数了好些九皇子的不当之处,诡计证明九皇子并非良配。
何止不冤,这惩罚,轻得过分了。
魏紫游移了半晌,更加抬高声音:“太子那日禁足李良娣,怒斥莫孺人时产生了甚么,暗里也有人传,奴婢也听了一耳朵。”
昔日她最八卦,方朔彰每一封信常润之让烧掉,她都会拆开来看。这一封她还没看呢……
常润之低头听着,也不说话。
莫孺人那香……也就是在比来她才闻到的。之前她在太子府也和莫孺人有过打仗,并没有从她身上闻过那样的味道。
常润之微微垂眸。
仅仅是偶合吗?莫孺人比来才晓得李良娣在她出产时动了手脚的事?
“那方朔彰看起来倒的确是悔怨和你和离了。”小韩氏一边走着,一边道:“不过他这般贬低九皇子,从手腕上来讲,下作了些。”
常润之顿时一怔:“从哪儿听来的?”
常润之闭眼揉了揉眼角,点头道:“没甚么。”
不过……总感受哪儿说不通。
“小丫环们说的。”魏紫轻声道:“固然太子禁了李良娣的足,但一些事情,总要人出李良娣的院子办,小丫环们听到些风声也不奇特。她们说李良娣自被禁足后,身子骨便一天不如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