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刘景阳有些摸不着脑筋了。
“为、为甚么?”刘景阳讶异道。
刘桐顿时扬了扬下巴:“你这但是找对人了,想当年,你爹我能娶你娘,那也是花了一番工夫的。”
刘景阳顿时蹙起眉头:“姚叔叔这话说得也太粗鄙了……”
“你是让我在大姐姐跟前不说话,可现在大姐姐不在呀。”陶陶一脸天真看向他。
刘景阳答了句没如何,昂首看向陶陶,眼睛里却顿时发了光。
刘景阳一向做得很好,可到底在去秦府的路上,支吾着说找个大姐姐来照顾她时,让自家妹子看出了端倪。
刘景阳:“……”
刘桐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的儿子,可不能怂。用你姚叔叔的话来讲就是,不要怂,就是干。”
他毕竟还是个十七岁的男孩儿,从未曾和倾慕之人剖明过,一遐想到阿谁场景,刘景阳就感受浑身血液沸腾。
“因为府里也很好玩啊。”陶陶掰动手指头数道:“我比来在和粉蕊学剪窗花,下雪了和绿萼堆雪娃娃,平时没事,还要练字描红的,我也很忙的。”
“哦。”陶陶点点头,捂住嘴道:“我包管不说话。”
“你大哥……大姐姐?”门房愣愣地问道。
刘桐斜睨他一眼,不无对劲道:“我可晓得你为何事……寻求人女孩儿,摸不着门路吧。”
常润之对秦且雎的考查并没有停止,一些关于秦且雎的详细质料,仍旧有人暗中网罗给她。
刘景阳没来得及拦她,只能牵了她返来,深深感觉本日不是个剖明佳日,他该别的寻个黄道谷旦再来,便筹算打道回府。
过后几天,刘景阳一向在酝酿情感,也在寻一个好机遇,筹算约了秦女人出来,“一诉衷肠”。
还是娘亲那日说了甚么,让秦女人曲解了?
常润之保护起儿子来倒也蛮不讲理的,刘桐笑了笑,也没有再说旁的,只哄她道:“是是是,你就等着儿子娶儿媳妇儿返来孝敬你吧。”
刘景阳忙奉迎道:“爹最短长了,儿子没经历呀!要不爹你给儿子出出主张支支招?”
但终究,他还是带着陶陶出府去了,筹算把mm哄好了,把她作为借口,约秦且雎出来。
陶陶一副“我满足你”的神采,直让刘景阳哭笑不得。
“大哥你如何了?脸皱得像个小老头了。”陶陶猎奇问道。
“我是你爹,我如何会不晓得?”刘桐故做一副高深模样:“我还道你小子有多大本领,竟然连个小丫头都搞不定,真是……出府后别说是我儿子,我嫌丢人。”
“胡说八道,另有比我们家阳阳更好的人选吗?秦女人不嫁给阳阳嫁给别人,那她定然是瞎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