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朔彰死死盯着常润之，声音嘶哑降落：“你说了那么多话，到底还是没说你和九皇子之间的干系……你们之间，到底停顿到甚么程度了？”
“你答复我就行。”方朔彰盯紧常润之的眼睛：“你们是不是已经，已经有那样过了？”
当今元武帝的两个mm，长乐长公主和安乐长公主，都养了面首，长乐长公主的驸马已逝，养面首倒也轻易了解，而安乐长公主的驸马却还在，可这驸马性子软绵是个文弱墨客，安乐长公主不喜他，相较起来她更喜好结实威武的男人，在长公主府里养了四五个如许的面首随身服侍。
“你说即便九皇子无权无势没本领，我也配不上他，我真的感觉好笑。不说九皇子到底是不是无权无势没本领，你也不想想，既然你说我配不上一个你口中无权无势没本领的人，却配了你，那你是不是比无权无势没本领还要不堪？”
听起来挺不成思议的，但真的被发明，却也不会太让人吃惊。
方朔彰双眼通红，双手敏捷握住了她的双肩。
“你说啊！”
“既然方大人不要脸了，那我也就直说了吧。”
常润之伸手去推他，但到底有男女之间力量的差异在，她是用力推，方朔彰却不动。
你们是不是已经有了身材上的干系？
“我还就明白奉告你了，抛开身份职位不提，我就看九皇子扎眼看你不扎眼。如何着吧？”
他问常润之这话，此中隐含的意义是――
“我与九皇子之间如何，是我与九皇子的事。至于甚么九皇子妃，那更不是你方朔彰说了算的。”
和离或死了男人的已婚妇人，在大魏上层干系圈儿里，几近没有几个是不找恋人的。
不管常润之之前说了甚么，骂了他甚么，他脑筋里就只剩下一根筋。
大魏的民风很开放，对男女的私家干系都很宽和。男人养恋人外室，女人养小白脸面首，不会放在台面上说，但屡见不鲜。
“不放！”
他本来没往这处想，但常润之的窜改太大，现在她都能抡了手臂甩他耳光了，和九皇子如许那样……恐怕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有两位长公主作为“表率”，大魏上层男女之间的干系之混乱可想而知。